沒想到娶了上官婉清后,又生了個異靈根的娃,這日子就變得艱難了起來。
陳玄墨倒也冷靜了下來。
扮成侍女為“夫君”撐著油紙花傘的上官婉清,嘴角抽動不已,心中更是碎碎念不斷。
陳寧泰又開始提起黑榜人士捕獵計劃:“父親,根據咱們這些年來搜索到的情報,最近數年在咱們附近數郡,有過活躍跡象的黑榜中人總計七名。”
但是道安的根基和感悟,并不足以支撐他第二次進入頓悟,并借此輔助突破。
說話間,陳寧泰拿出了七張卡牌,依次排開在了桌面上。
“孩兒根據先前的策略,已派遣族人進行初步開挖,后續會遷徙一些凡人過去建立海島小鎮,開采出來的軟玉礦也都庫存起來,給后續計劃做預備。”陳寧泰再度稟報。
煉氣期修士雖然因著修行的緣故,比凡人能活得久些,但也很難超過百歲,七八十之前,靠著靈氣滋養還都能維持住不錯的身體機能,可一旦過了八十,身體機能就會迅速衰老。
而陳寧泰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筑基丹,他希望老父親念在道安在族學當了一輩子教授的功勞份上,用紫氣替他保駕護航一番。
啥叫不吃虧?
陳信元都快哭了。
道安這孩子,根基比道齡還差了一截,哪怕有筑基丹輔助突破,至多也就是半成成功幾率,幸好他陳玄墨有紫氣,可助他一臂之力。
這也是崔氏策略中的應有之義。無論是主動來找陳氏,還是露出吃力或太過在意這樁生意的模樣,都會失去先手,叫陳氏牽著鼻子走。
一艘豪華的商船抵達了云港。
陳玄墨挑出了兩張黑榜通緝犯卡牌。
想當初,她之所以對陳信元念念不忘,救命之恩和性情相投是一方面,陳信元長得好也絕對是一大因素。
唉~~
陳玄墨深深嘆了口氣。
五靈根想要筑基,終究是太難了。若是自己以后也想沖筑基,就算家族能在筑基丹上給與支持,也得好好掂量掂量,看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底蘊和積累。
沒錯,那位婉約少婦便是上官氏嫁到陳氏的上官婉清。
合著男人被占便宜就不是吃虧了?我一個五靈根,就只能擔當工具人是吧?
數日后。
一番搜索未果后。
陳寧卓在一旁補充說道:“但是此人不知何時心性就扭曲了,暗中抓人來實驗各種古怪醫術,進行人體實驗,有時候一場實驗,會弄死數百上千人,其中不乏有修仙者。因此此人,就上了黑榜名單!”
“孩兒已經按照其特色,根據父親的指示制作了卡牌,還請父親決斷,今年咱們先捕獵哪一個?”
這兩位,都是在東海郡中有過活躍記錄的家伙。
當然,就算明白這些,陳玄墨也不得不贊一聲,景運小子的名字沒取錯,本身的運氣還真不錯。
陳玄墨表示贊同。
而且他們現在態度驕傲的很,從未主動來找陳氏談此事,仿佛高價壟斷收購也罷,封殺也罷,只不過是隨手一招閑棋,大有一種“我封殺你,與你何干”的輕松自若感。
陳玄墨心下微微一怔。
“這也導致了一部分受其侮辱的女子事后無法面對夫君,或是根本不能嫁人,因此而走上了自絕之路。”
筑基失敗!
而娘子也是一改婚前溫婉可人的模樣,天天催著他努力修煉,努力接家族任務,努力給大家族中的小家庭博一份光明的未來。
況且此地的地頭蛇,乃是一個擁有七八名筑基修士的強大修仙家族。這家族隸屬于萬花宮治下,陳氏活動起來并不如意。
陳寧泰上下打量了陳信元一番,略微斟酌了一下,竟是也點了頭,“反正信元是男子,萬一出點差錯,也不至于吃了虧。”
家族那勾連中品靈脈的閉關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