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二十五兩人連忙客氣的回禮。
他們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去血魂殿面見了血魂使。
這可真是把陳玄墨氣笑了。
他們兩個渾身一顫,盡管臉露為難之色,卻還是硬咬著牙答應了下來:“是,大人。”
這位年輕血執事看似資歷遠不如他們,可他卻是血魂使大人的嫡系后裔,地位身份自是很不一般。
“是,老祖宗。”年輕血執事趕忙道歉,退了出去。
陳玄墨心頭一凜,這與先前從血二十五口中探聽到的情報可以互相印證,真實性怕是沒跑了。
血魂使不耐的擺擺手,他們這才退去。
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越往南就越偏遠,當地筑基家族的實力也越弱,而且清掃沿岸城鎮還有個好處,萬一遇到危險還能往海上跑,復刻他們此次逃跑的成功案例。
“哼!”那血魂使冷笑一聲,“若非本座正處在用人之際,定要將你們兩個斬殺,吸光你們的血煞之力!你們說說看,本座該如何處置你們?”
那血魂使臉色一沉:“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少問。你還年輕,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陳玄墨又在原地待了一會,見那個血魂使又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著實沒啥好看的,便離開了血魂殿,再度和血二十五兩個老兄弟匯合。
年輕血執事不由好奇問道:“老祖宗,是不是上峰又在催了?咱們上峰到底要干嘛,短短時間內再次展開第二次血洗,著實太過冒險了。”
“是,老祖宗。”年輕血執事領命,但旋即又問,“老祖宗,倘若真是洛氏所為,那咱們該怎么辦?”
“既如此,本座限你們兩個在兩年之內,各自提供兩靈葫的血煞之力,將功補過。”血魂使陰仄仄的冷笑了一聲,“若是完不成任務,就拿你們身體中的血煞之力來充數。”
不過。
恰在此時。
離開之后。
陳玄墨先與雷鰻匯合,而后繼續上浮去找楊雨靈,匯合一處后才一路向南而去。
過了百多里,楊雨靈冒出海面給陳寧泰發了道傳訊符,繼而再度向前。
此時距離她離開大部隊已有數日,一路上一直不眠不休長途追蹤,繞是她隨身帶著丹藥和食物,可以隨時補充體力和靈力,但她終究只是煉氣期,這么高強度的長途奔襲對她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全靠一股毅力才撐到現在。
好在,又行了不足百里,他們便遇到了被陳寧泰親自駕著前來接駕的玄墨號。為保障安全,鐘離燁也跟隨其后。
雙方匯合后。
陳寧泰這才徹底松下了一口緊繃的氣。
礙于鐘離燁在場,陳玄墨不好直接寫字,便借楊雨靈的口,將他們一路追蹤,而后發現金丹級別血魂使老巢的情報展露了一下,不過,雨靈表示自己只是靠著雷鰻遠遠觀測了一下,并不敢靠近。
“藏在海底的血魂使老巢?”鐘離燁一聽就來了精神,報仇心切的他急吼吼道,“那還等什么,咱們速速將此事稟報宗門,集結高手將其剿滅。”
陳玄墨聞言,
腦門突突直跳,連帶著玄墨靈劍都“嗡嗡嗡”震顫起來。
陳寧泰一個激靈,不等父親罵人,忙開口勸阻:“師叔莫急,此事咱們可以從長計議,反正那座血魂使巢穴留在那里,它也不會長腿跑了不是?”
“寧泰,你又有何想法?”鐘離燁凝眉。
與陳寧泰合作過一次后,鐘離燁對他的印象和之前相比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觀。
玄墨師兄的這個兒子,無論是情報偵察、計劃擬訂、組織調遣、還是臨場應變,表現均是不俗,是個人才。
“這座血魂使老巢藏在深海溝里,并不容易攻打,若是能想辦法引蛇出洞就簡單許多了。”陳寧泰簡單與他解釋了幾句后,便說,“此事容我再調查調查,保不齊還能揪出更多隱藏的血魂教妖人,將他們一網打盡。”
鐘離燁聽他說的頗有道理,略作沉吟后便道:“既如此,那就一切按照寧泰你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