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玲瓏師姐您這申請離宗成親,會不會有點離譜了?
“荒唐!”太岳上人斥喝的聲音在駕駛艙中響起。
大戰在即,若是不吃飽喝足,哪來的力氣打架?
話還未說完,那“師兄”就愣住了。
卻不想,有幾名太岳峰弟子圍了上來。
“啊……對對對,玲瓏師姐你好,我叫陳信松。”陳信松趕忙道,“這是我親手煉……”
“信松師弟,這是我的定情還禮。不過,你還是要耐心一點,咱們等收拾完這波血魂教的妖人后才能成親。”
陳信松整個人如遭雷擊。
玲瓏師姐頓時又踩著咚咚咚的沉重步伐,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小山般沖到了陳信松面前,然后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大堆的東西,一股腦兒都塞進了陳信松懷里。
而陳信松也繼續發放紫氣玉牌,以及他親手煉制的靈木護符。這護符他攢了好久,這一次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由此,陳信松派發了一圈后,手中還剩了不少靈木護符。
啊這?
“呼!”陳信松暗暗呼哧一口氣,幸好太岳前輩還是很理智的,知道她徒弟的行為不理智。
作為家族中為數不多的氣府境修士,他如今早已是家族的頂梁柱之一,在家族中的地位僅次于三位筑基,以及自家老婆孩子。
“恭喜玲瓏師妹得遇真情,覓得如意郎君。”其余的太岳峰弟子們都圍了過來,朝著諸葛玲瓏拱手道賀,“從此之后,你就可以和如意夫君比翼雙飛,成雙入對。”
然后,那些太岳峰弟子們,開始在陳信松面前擺出一個又一個展現肌肉、魁梧身軀,以及蠻橫霸道恐怖力量的動作來,仿佛陳信松只要敢說出半個“不”字,他就會被對方輕松揉成一團面團。
“我……”陳信松被震驚的無以復加,張大著嘴巴,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事沒事,我原諒你這種調皮的搭訕手段了,呵,男人!對了,我叫【諸葛玲瓏】,你可以叫我玲瓏師姐。”玲瓏師姐高興的盯著細皮嫩肉的陳信松,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你這靈木護符是送我的?”
霎時間。
陳信松有些欲哭無淚。
他不敢說話了,只能在心中吶喊。
太爺爺
,太爺爺您老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只是好心好意的送上一枚靈木護符啊~
可他萬萬沒想到。
他太爺爺陳寧泰,正以微微吃驚的眼神看著太岳上人:“前,前輩,您這是真的?”
“呵呵,什么真的假的?他們都兩情相悅了,我還能橫加阻攔,棒打鴛鴦么?”太岳上人沒好氣的瞟了一眼陳寧泰,“你們滄夷陳氏的男子啊,就是仗著自己長的俊俏,喜歡走捷徑,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陳寧泰老臉一紅,急忙給自己心理暗示,太岳上人那是在說他父親,而不是說他剛正不阿的陳寧泰,他真的是無辜的,他真的只是奉父命來巴結您的!
“其實,玲瓏那丫頭乃是小族出身,從小就在我膝下長大。”太岳上人又說道,“她現在年齡也不大,才六十七歲,三年前就已晉升筑基。你那重孫兒信松,雖然年齡實在小了點,卻也是四靈根的資質,配玲瓏倒也不算辱沒了玲瓏,總之,玲瓏自己喜歡就好。”
陳寧泰:“……”
雖然這個轉折委實有些太過神奇,但他靜下心來仔細一琢磨,覺得這似乎也未必是什么壞事,若是信松娶了玲瓏,豈不是家里直接多一個筑基期修士?
何況,玲瓏她也出身不俗,有一幫子太岳峰的師兄們罩著,還有太岳上人這個師尊做后臺。
“行,那就讓他們先處處看。”陳寧泰說道,“等打完這一仗,咱們兩家再坐下來商談一些細節。唉,我們家信松那孩子,從小便沒了父親,一直在母親照顧下長大,如此環境下,喜歡比自己年齡大一點的女孩子也很合情合理。”
陳氏雖是修仙家族,但因為陳玄墨乃是云陽宗親傳弟子出身,與宗門綁定極深,屬于宗門的嫡系家族,宗門女子若是愿意嫁到陳氏,只要師尊肯放,手續并不算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