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赤媚自不可能生出行俠仗義的心思。
見得對方苦苦求饒,一副欲圖撇清關系的模樣,她當即冷笑道:“脅迫也好,自愿也罷,都改變不了你們破壞了我教大事的事實。”
我教大事?
陳寧泰暗暗記下了這個信息,準備回頭去宗門賣一波。
不過表面上,他卻是繼續聲淚俱下的賣慘道:“前輩,我們錯了,我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前輩能夠放過我們全族老小。”
“放過你們?那誰來放過我,哈哈哈~”赤媚癲笑著囂張道,“如果識相點,你就乖乖下令撤掉五行陣,跪在本座面前好生哀求,或許本座會念在伱這老白臉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吃掉你后留你一具全尸!”
說話間,赤媚再次灌了一口血煞之力,雙眼愈發猩紅,開始滋滋滋的侵蝕搖搖欲墜的五行陣能量護罩。
“前輩,不要啊,我們就是小家族。”陳寧泰駭得是面無人色,神魂俱亂,忙不迭的苦苦求饒。
“寧泰族長,你別求她了!像她這等邪教妖孽,哪里會顧惜性命?你越是求她,她只會越囂張!”
幾個太岳峰師兄見到這一幕,仿佛看不下去一般,紛紛義憤填膺的勸阻起了陳寧泰。
“是啊,族長,咱們和這淫婦拼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你們誰也別攔著我,我要沖出去殺了她!”
幾個太岳峰的師兄皆是一臉的悲憤交加,一副打算和赤媚拼了的模樣。
伴隨著陣陣怒喝聲和嘶吼聲,他們周身泛起陣陣土黃色光芒,身軀又再度鼓脹拔高,身上的衣物不堪負重,布帛撕裂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他們塊塊隆起的肌肉也脫衣而出。
什么胸肌、腹肌、臀肌,都一一展現在了赤媚面前,甚至乎他們還在彼此拉扯的同時,擺出了種種習慣性的威猛姿勢。
這幫猛男的舉動,嚇了赤媚一跳,待得看清楚眼前的種種后,她卻是神采飛揚起來,猩紅雙眸中泛起癡樣,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差點就有口水淌出。
這群肌肉壯漢氣血如此渾厚凝實,憑她老辣的經驗,一看就知道他們都還是未經人事的雛兒,簡直是一群大補之物~
她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頭腦愈發飄然若仙,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舉起血煞葫蘆,咕嚕咕嚕狠狠地灌了兩口,哈著氣說:“你越這樣子,我就越興奮~~你們等著,等我破了這五行陣,把你們抽成人干,神魂祭煉成血煞。”
遠處,躲在角落看熱鬧的陳信松看見這驚世駭俗的一幕,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他雖然不懂,卻大為震撼。
而被他救回的女孩子崔靈鶯,也是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巴,一副見識到了的模樣。
諸葛玲瓏急忙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女孩家家,不要亂看。我那些師兄們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愛爆衣。哪像信松公子,恭謙溫和,質如仙玉。”
王芊芊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還一邊點評:“不得不承認,爺爺的演技是愈發純熟了,這聲淚俱下的模樣,將一個為家族鞠躬盡瘁的族長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過,太岳峰師兄們的本色演出似乎也不錯,真是太壯觀了。”
陪伴在她身側的陳景運不由側目。
“哈哈,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夫君這樣的小白臉。”
“……”陳景運。
時間一點點過去,五行陣的能量護盾就像是舞娘身上的遮羞布,眼見著就要掉下來了,卻始終牽著根線掉不下來,又如大海的潮汐,退了漲,漲了又退。
赤媚也不知道灌了多少口血煞之力了,她的雙眼已經猩紅如血,笑聲愈發趨近于瘋狂。
如此癡嗨的狀態中,她心底竟然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清明,有個模模糊糊的想法不斷在心中浮起。
不對勁……這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
然而。
盡管她還存留著一絲理智,可眼見著那五行陣護盾搖搖欲墜,好似再加一把勁就能立馬攻破,她就挪不動步子。
更別提,那幾個誘人的壯漢就在護盾內近在咫尺的地方,每次她一動手,他們就一副緊張,驚恐,瑟縮的樣子,很明顯只是在強撐。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引誘著她,好似在對她說,來啊,一起快活啊~
“該死的臀肌可真翹。”
“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就能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