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另外幾個小輩也都七嘴八舌議論起來,言辭中似乎都有諸多不滿。
言語間,自然也免不了談及那陸昊劍的八卦。
別看他們年紀小,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這位陸昊劍身份特殊,私下里流傳的關于他的八卦可不少。
譬如他乃是前代家主在外的私生子,百年前才剛剛認祖歸宗云云。
崔宏鳴聽了幾句,實在聽不下去了,便施展一道法術,將這群小輩們全籠罩在內,封住了他們的嘴巴。
而與此同時。
陸昊劍一行人也來到了弈仙山外。
他身后有個煉氣期老者的男子,臉色陰沉的低聲開口:“又是這是陳氏!大人,這陳氏不過一個小小的筑基家族,這些年上躥下跳著實撈了太多好處了,那一戰,若不是……”
“閉嘴。”陸昊劍臉色一沉,“你要再記不住稱呼,我便直接將你煉化。”
“是,昊劍叔。”老者畏懼的行禮,其余幾人也噤若寒蟬。
陸昊劍掃了他們一眼,神色淡然道:“伱們放心,我這個身份已經蟄伏百年,從身世到經歷都毫無破綻,太岳那賤人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出我們的。”
“我們且先蟄伏,等時過境遷,熬到云陽宗對河東郡松懈,咱們就立即出手滅殺陳氏,趁機血洗半個河東郡,為你們幾個積累足夠的血勛,一雪前恥。”
那幾人臉色都是一喜,剛準備說話。
這時。
天際又有一艘小型靈舟飛來,落在了弈仙山外。
從靈舟上下來一位身材高大,面色威嚴的中年男子,其身后還跟著幾個青春活潑的小輩。
“咦?陳寧泰?”陸昊劍眸底劃過一抹詫異。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心中掠過一抹殺意,但轉瞬便又被他按了下去。
如今大局為重,還是得繼續潛伏。
“這不是昊劍道兄么?”陳寧泰見到陸昊劍,頓時笑著主動拱手打招呼。
“見過寧泰道兄。”陸昊劍同樣風度翩翩的拱手還禮,臉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笑意,“道兄乃是稀客啊,今日怎么來弈仙坊市了?”
“聽說崔氏有一些優質的法器、靈器要在弈仙坊市拍賣,我帶幾個家族小輩來漲漲見識。”陳寧泰隨口說了一句,隨即臉色微微一肅,“恰巧遇到了昊劍道兄,正想與道兄商討一下,關于弈仙坊市股份的問題……”
陸昊劍眼睛微微一瞇:“怎么,寧泰道兄對崔氏在弈仙坊市的股份也有興趣?”
“哈哈,崔氏如今已大不如前,何德何能再獨占五成?”陳寧泰笑了兩聲,隨后壓低聲音道,“昊劍道兄,請借一步說話。”
陸昊劍略顯矜持的頷首:“也行,我倒要看看你陳氏能給出什么籌碼。”
他讓那幾個跟隨的族人,在原地等他。
而陳寧泰,也讓家族小輩去弈仙坊市內等他,自己則是領著陸昊劍御空而行,往遠處飛去。
飛出兩三百里,陸昊劍剛有些不耐時,陳寧泰便一按遁光,落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山坳內。
陸昊劍跟隨而下,語氣略有不滿:“寧泰道兄究竟有何機密商談,何至于跑如此遠?”
“哈哈,也沒別的事,我就是問問昊劍道兄,赤媚和蝕骨死了,你就不想去陪陪他們嗎?”陳寧泰朗笑著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