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時運居。
距離回宗門還有些日子,難得有機會在父母跟前盡孝的陳詩炵,今晚極為孝順的給爹媽熬了一鍋湯。
雖然這一鍋湯的味道有點奇怪,好似連腥味都沒去干凈,但在陳詩炵的一聲聲撒嬌聲中,陳景運依舊沒抗住喝了好多碗,哪怕是王芊芊都捏著鼻子喝了兩碗。
結果才剛擱下碗,王芊芊就發現陳景運不知何時已經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一副氣血極度旺盛無處發泄的樣子。
她呆住了。
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很不對勁,體內氣血沸騰,有絲絲縷縷的異樣感在心頭生起。
“爹,娘!”陳詩炵當即放下舀湯的勺子,乖巧而無辜的站起來說道,“你們今天好好休息,我陪姜小魚睡去。”
然后,她一溜煙的跑掉了,后面還隱隱綽綽聽到自家老爹愈發急促的呼吸:“娘子,咱們家小須彌陣擱哪里了?”
“我,我怎么知道?好久沒用了……我來找找,你別急……唔!”
院外。
一人一劍貼在了墻跟上,其中那人,赫然就是剛剛一溜煙跑走的陳詩炵。
陳詩炵語調微微有些興奮:“沒想到我爹文質彬彬,氣度翩翩,猴急起來也挺毛毛躁躁,正所謂小別勝新婚,老樹二開……”
“啪!”
話還未說完,就被玄墨靈劍劍柄敲了腦袋,嗡顫。
英靈狀態下的陳玄墨也是沒好氣的瞪著她。
說好的云陽宗溫柔清純小師妹呢?伱這老司機的樣子,就不怕嚇壞那些焚天峰的宅男師兄們?
“老祖爺爺,這還不是您老人家的主意。”陳詩炵一臉無辜單純的說道,“明明是您讓我在海蛟肉血湯中,加了些海蛟瀅囊汁液的。”
蛇蛟一類向來性瀅,海蛟體內更是能生出瀅囊,價值還不菲。
陳玄墨翻了個白眼。
他哪里知道景運夫妻隨著年齡增大,夫妻生活的頻率會減少那么多?不給他們上點猛藥,他就怕自己的第一次千紫印記給浪費到別處去了。
他不搭理詩炵丫頭,隔著墻飛速給陳景運上印記,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聽到不該聽的了。
很快,陳景運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道金印,隨后金印的色澤越來越濃郁,直至第一千絲紫氣匯入他體內時,金印終于發生了質的蛻變。
一道橙色光芒在陳景運眉心處綻放開來,照耀得他印堂發亮,鴻運當頭!
橙色?
原來一千絲紫氣后的印記,是橙色印記?
陳玄墨心中滿是期待。
希望這橙色印記的首抽,能給他抽個史詩級玄孫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