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喝了后,安可都會覺著莫名地頭暈目眩,想想都恐怖極了。
更讓安可害怕的是,以后時不時晨星就會掏出新的藥劑,以至安可都快習慣這樣的不適感了。
但仔細想想,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安可也感覺自己的恢復到極限了——似乎在這邊只能到這么個程度,再喝藥劑也無濟于事。況且那些藥劑還可能有持續不少時間的副作用,比如頭發瘋長,耳朵發光,整夜失眠之類的……
于是做了艱難的思想斗爭后,安可還是決定對晨星說清楚。
“晨星女士,我認為我已經不再需要魔藥的調理了。感謝您這些天來,為我辛苦煉制魔藥。”
“???”
晨星當時正在湖邊看書,覺得自己是否聽錯了什么。
“誰說的?”幾乎是下意識地說道,然后回過神來,晨星合上了書頁,“聽我說,你還小,不懂我的苦心。聽話,我一眼就看穿了你的小心思,良藥苦口嘛。”
“不,您叫我練習我已學會的三個法術,我現在已經能正常施展火花術與風行了,至少達到了平均標準。”安可解釋道,“我感覺我恢復到目前的極限了,也許未知的損傷還有其他原因不是嗎?”
晨星叫安可熟練火花術與風行,是因為這兩個法術的施展效能如何,能直接反應安可的恢復情況。而且多釋放魔法消耗魔力,有助于替換掉陳舊的魔力,降低排異感,讓安可更能適應這邊的環境。
這樣的練習自安可能隨意活動起就在進行了,白日的指導可沒落下過。
如今,安可已同正常的小女巫相差無幾。
“是嗎……”晨星皺著眉頭,仿佛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這樣,”晨星放下書,站到一旁,微笑道,“我站在這里,你試著向我攻擊。如果能擊中……能留下魔力痕跡,留下痕跡就行,我就同意你可以不用再喝魔藥了。可以嗎?”
對于晨星的邀約,安可的回應自然不用多說,畢竟事實已經發生了。
咕咚咕咚,一支魔藥就這么流入了安可口中。
還是又酸又澀又苦……
看著暈乎乎的安可一屁股坐在地上,晨星用魔力在書頁上不知記錄著什么。
忙完事后,晨星蹲下來端詳著安可,還是那樣笑呵呵的模樣。安可對于晨星的湊近已經不再那么抵觸,畢竟這些天來她早已習慣了晨星的存在,至于其他人,應該還是會有膈應的。
“好吧,我得承認,”晨星觀察半晌后得出結論,“魔藥對于你的作用確實是微乎其微了。”
“當然,這并不算壞事,至少你已經和我們這邊的正常人差不多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開始真正意義上的魔法指導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