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索蘭鷹身上的坐鞍真如血誓女士所說,有強大的防風效能。“被氣流窒息的感覺,實在不想再體驗一次了”(下劃橫線)
沒想到弗拉梅爾學院的入口居然是一張變化的巨臉。
“這是被稱為魔靈的存在,算是靈體的一種。”(新補充的字跡)
巨臉的名字是格瓦,它張大的嘴巴形成了通往高墻內的拱門,模樣怪異十足。
格瓦先生的表情豐富,如果歌劇院演出假面歌劇時,都采用格瓦先生,那估計該精彩萬分。嗯,似乎也不太現實呢,畢竟格瓦先生只有一位,一幕劇需要的面具肯定不止一面的。
“覆面魔靈也有其他存在,能讓它們湊一塊去?”(新的字跡)
不過格瓦先生似乎并不樂意被頻繁打攪,它大概是不會同意挪窩的吧。
可是據血誓女士所說,格瓦先生又喜歡找人嘮叨,那么它究竟愿不愿意被叨擾呢?真是不好猜測。但就目前而言,覺著它應該是不希望被我打擾的。格瓦先生,似乎……在害怕我?只是我的錯覺嗎。
“上即下,下即上。奇跡之門。”(圈了又圈)
這是血誓女士喚醒格瓦先生的吟詠詞。晦澀難聞,但依舊有強烈的印象,在腦海的深處。是古斯密特語嗎?不確定,但至少我是往這方面想的。
這熟悉又陌生的話語再次觸動了那團龐雜的迷霧,讓頭腦發脹。不過由于無法理解這話的具體含義,只能把它暫時寫在這里。未知的謎團又多了一個呢,真是債多不愁了,哎——
弗拉梅爾學院內也有許多有趣的存在,即使匆匆一瞥,也能見著形形色色的施法者們,驗證著自己的奇思妙想。前往辦事處高塔的路上,就曾遇見過一位想利用氣爆術,我記得沒錯的話該是這個名字,的反向力來推動自己飛行。
要是他成功了,這也將成一個不錯的戰斗技巧,攻擊與飛行做為一體,能節約不少魔力。可惜他失敗了。
弗拉梅爾的院長是道格拉斯·麥克斯韋先生,他是一位難以捉摸的人。晨星女士要我交付玫瑰的人是他,也就是說在晨星女士那里,他有著非常高的評價。
事實上來說,他說的確是位很厲害的施法者。他使用的魔法隱蔽又詭譎,讓人防不勝防。“雖然他看上去真不像一位大師。”(劃掉)
更讓人在意的,是他對于靈魂方面的研究。畢竟晨星女士說是他有辦法解決我的靈魂排斥問題的。
麥克斯韋先生已經抽取了一絲靈魂作為他研究的材料,據他所說,要不了不多久就會得出初步結果的。
真好奇這讓軀體與靈魂排異的原因,究竟會是什么。當然,更是因為確實不想再經歷一次,被靈魂陷阱抽吸的感覺了。那和被巫妖抽吸的滋味簡直異曲同工!
祝好運吧。
最近對于著色試劑的噴濺原理,已經琢磨地差不太多了。這么些天來一直思考的難題,我忽然有了些許猜測。
怎么才能將坦茅血石不被激發,而研磨細碎。女士筆記上記述的是,她采用了空間切割的魔法,空間分離術,將材料占據的空間直接分割掉。簡單來說,就是利用空間消失瞬間產生的虛無面,將溢散的暴躁能量直接導入虛無面里去,從而解決爆炸問題。
該說真不愧是晨星女士,她的想法果然是與眾不同。如她那樣做,就繞開了直面能量宣泄的問題。畢竟她那會處理的材料一定是極大一塊的,被這么暴力處置,就算損耗一些也無傷大雅。
本就只是單純分割材料,切割“一刀”的軌跡上所有存在,全被送入虛無面湮滅掉了,自然不可能還溢散什么能量。畢竟不存在的東西,也必不可能燃燒,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