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想去哪兒?”
傅九梟站起身來,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瞬間就將溫軟籠罩在他身前的陰影里。
侵略性太強!
溫軟可憐的仰著頭:“傅九爺,你,你要娶老婆,能不能換一個人?”
溫軟不想跟傅九梟在一起。
雖然這個男人長的極帥,但是身上的氣息太過危險,溫軟看不透他,總是忍不住害怕。
“老婆乖,別怕。”
傅九梟輕輕的用大手碰觸到溫軟漂亮精致的小臉。
冰冷的觸感,讓溫軟又一陣的渾身顫抖。
見溫軟連睫毛都怕的在打顫,傅九梟薄唇勾笑:“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了?”
是誰?
溫軟微微發愣。
兩人之前認識嗎?
“在國外,地下室。”
傅九梟眼神玩味:“老婆,你當時說過,長大后要嫁給我的,你忘了?”
傅九梟小時候也被關在地下室,明明是三個人淪落到那種地獄,憑什么他們兩個私定終身?
明明他也喜歡溫軟!傅九梟不甘心!
而溫軟,則頓時呆住了。
她小嘴微微張開,震驚:“你……你是哥哥?”
溫軟其實這些年因為生過一場大病,早就忘記哥哥的模樣,也忘記他的名字。
但她記得這句話。
她記得她允諾哥哥,長大后要嫁給他。
“是啊,我的小姑娘。”
傅九梟見溫軟不記得,更加理所當然的開始冒充。
“老婆,你以前說過要嫁給我的,怎么現在見了我都不認識了?還這么怕我?這像話嗎?”
溫軟緊緊的抿著小嘴。
她仰著頭傻傻的看面前的傅九梟,她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你真的是哥哥嗎?”
“當然,除了我,誰知道我們曾經發生過的事?誰知道我們的諾言?”
傅九梟的話,讓溫軟小腦瓜子轉來轉去,都無法反駁。
這個男人說的好像是對的。
可突然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傅哥哥,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而且,溫軟心里隱隱總覺得哪里不對。
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她就木木的站在那里。
“既然我的小姑娘還記得,那你還會反對和我結婚嗎?”
傅九梟對溫軟越靠越近。
眼神里有無法壓抑的瘋狂病態:“老婆,一周后,我來娶你好不好?”
男人的氣息幾乎掠奪了溫軟周邊的空氣。
溫軟別著小臉,下意識的往后躲。
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就是想嫁給傅哥哥的,但是內心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點抗拒?
她腦子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家里的厲北宴?
如果她同意了,那個男人肯定不會放過她吧!
“傅哥哥,我,我……讓我想一想。”
溫軟沒有立即同意。
“也是,是我太著急了,我的小姑娘還需要適應一下。”
傅九梟也沒有強逼溫軟。
他愿意給溫軟時間。
“那老婆,我明早再去看你。”
溫軟從佛堂出來,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中,她額頭緊張害怕的都是細密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傅九梟把她當成了一個獵物。
一個必須到手的獵物!
傅九梟對她好像壓抑著某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溫軟看不透這個男人,她覺得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她的傅哥哥肯定會像小時候那樣繼續對她好。
所以,她現在應該做的是怎么樣讓厲北宴放手?
一路上,溫軟都是心事重重的。
回到家,面對溫母的詢問,她也沒心思理會。
她徑直就回到她的那間雜物間。
厲北宴還在里面。
厲北宴一看到她,本來還在開高層視頻會議訓人的他,立即關了耳麥。
他變得寵溺:“寶寶回來了?怎么去那么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