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村里給開介紹信,回城沒有接收單位,糧食關系調不回去,吃飯也要成問題。
幾個青年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一個男青年跑進公社里,借了一把掃帚,快速地把糞車掃一遍。又有幾個女知青跑去公社要了幾張舊報紙鋪到車廂里,車廂里才算勉強能放東西了。
等大家不情不愿地把行李放好后,車廂里已經滿了,肯定是坐不下人了。
花忍冬猶豫要不要上去打招呼了,打完招呼那些人要坐她的車,她拉還是不拉?
正猶豫間,一個人跳上她的車,花忍冬一個冷眼瞪過去,發現是個一米八多的平頭大帥哥,一身這時代流行的綠軍裝,穿在他的身上,那叫一個俊朗英氣,看的她心里的火氣消了一半。
大帥哥有著一雙讓花忍冬覺得眼熟的桃花眼,看人時眼尾微微上挑,仔細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啥時候認識這樣一個人。
此時大帥哥對花忍冬豎起五根手指,“五毛錢,把我捎到桃花灣大隊。”
對于鄉下掙工分的人來說,五毛錢或許不算少了,但在花忍冬眼里五毛錢真不算什么。
不過這大帥哥讓她有種熟悉感,連聲音都像是在哪里聽過,而且這人很上道,不會白使喚人,捎他一程也不是不行,便點了頭。
車子剛要騎出去,旁邊沖出來一個女知青,扒著倒騎驢的車廂板,“還有我,我也要坐車。”說著也跳上車。
花忍冬一看,正是剛剛和周來福對峙那位,花忍冬對她說不上好感,也說不上惡感,畢竟是周來福遷怒了。
但這人肯定是個刺頭,何況她說完話,也不等人同意就跳上車,還把自己裝被褥的麻袋往旁邊踢了踢,就讓花忍冬很反感了。
“這位女同志,我說讓你上車了嗎?再說我的行李招你惹你了?你那腳干凈埋汰就亂踢?”
女知青被她說的面露惱意,“那憑什么你讓他坐你的車,不讓我坐?就因為他是男同志?你這位女同志不要太區別對待了。”
“我憑什么讓他坐?因為他給錢了,怎么?你是女同志,你了不起,你就能白坐別人車,還白踢別的行李?你這是耍無賴,你知道不?”
花忍冬被她這言論氣笑了,也就理解之前周來福為什么也不給她好臉色了,如果以后在村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她再這么說話,說不定她還會動手打人呢。
女知青或許是沒想到男知青坐車竟然是給錢了,疑惑地看向男知青,就見男知青淡淡地點了下頭,“嗯,五塊錢!”
“嘶!你怎么不去搶?”女知青倒吸一口涼氣,五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了,要知道就算家里寵著她,送她下鄉時也才給她帶了五十塊錢,沒想到坐個車就要給五塊錢,不是都說鄉下人淳樸嗎?咋比城里人還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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