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想到那個被弟弟和繼母欺負的少女,又齊齊地嘆了口氣,或許他們一開始就不該直接找上門。
于是,二人又悄摸摸地回到許寶山家門外,屋里面女人嗚嗷地罵著,一會兒臭小子,一會死丫頭,顯然罵的就是他們兩個。
屋里時不時還傳來男人的勸和聲,只是聲音太小聽不真切,但聽著粘粘糊糊的不那么正經。
倒是院子里的少女洗完了手里的衣服,又開始剁起雞食。
這時候鄉下一家最多可以養五只雞,許寶山家院子里養了五只,正圍著少女剁雞食的菜板打轉,時不時上菜板上叨一塊趕緊跑掉。
菜是頭一年秋收時在地里撿的干巴白菜幫,用水泡過后剁碎了喂雞。
時不時就有雞上菜板上搶食,少女手里的刀剁得很小心,生怕一個沒注意就把雞頭給剁下來了。
帶把兒的已經從少女的背上下來,正滿院子追著雞跑,按倒一只,抓著雞翅膀就拖到少女面前,把雞頭往菜板上一按,“賠錢貨,剁了它!”
少女嚇得趕緊收刀,刀才堪堪避過帶把兒放在菜板上的小手。
回頭看看屋門,女人和男人還在屋里說話,沒人注意到院子里,左右鄰居也沒有趴在墻頭的,少女抓起一只跑到菜板上搶菜的雞就扔到帶把兒的臉上。
帶把兒的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臉也被雞爪子抓出一道傷口,疼的他哇地就哭了起來。
“又怎么了?讓你看會兒弟弟,你咋又把他弄哭了?”
說著話,人到了院子里,依舊是邊跑邊系褲腰帶。
花忍冬和夏宇都無語了,這么一會兒,女人又去睡了?
少女指著剛剛跑走的雞,“帶把兒的抓它,被它撓了。”
女人沒好氣地照著帶把兒的踢了一腳,“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的,老實待著,再亂嚎亂叫,給你吃杏條棍燉肉!”
帶把兒的嗚嗚哭,“不是,不是,是賠錢貨……”
無奈嘴巴不利索,沒說完,女人已經回屋了,少女照著帶把兒的屁股踹了一腳,帶把兒的哭的哇哇的,女人在屋里罵道:“閉嘴!老娘還沒死,嚎什么喪?”
帶把兒的被嚇住了,把哭聲憋了回去,只委屈地抽抽答答。
不一會兒,屋里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花忍冬和夏宇都吃驚地張大嘴巴,原來不是還沒起,是他們攪了人家的好事兒啊。
可既然屋里有男人,為啥剛剛他們被女人追著打時,男人連面都沒露。
少女憤恨地瞪了發出聲音的屋子一眼,又坐回去繼續剁雞食。
邦邦邦的剁菜聲配合著屋里的聲音,竟奇異的有幾分節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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