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香被罵的羞憤不已,見花忍冬不再用力拉著自己,甩開花忍冬的手就跑回屋。
周夏荷被松開后,原也想跑回屋,可看奶奶氣的臉都紅了,干脆轉身往外跑去,先躲了再說。
周姥姥還不解氣,對著周夏荷的背影罵,“小沒良心的,你別跑,去地里把你娘喊回來,我今天就要問問她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她自個兒賣閨女我管不著,也別教她閨女那套顛倒是非的本事,真不想過了,就早點把家分了,我也不用你們養老,以后日子好過賴過,都找不到我頭上。”
罵完,老太太就坐在院子里喘氣,花忍冬怕她氣壞了,拉著她的手悄悄給她輸送異能。
周小雅和周小月回來報信后就跑去地里找張云了,張云聽了也恨極:天地良心,她是重男輕女,可真沒貪閨女的彩禮,甚至還在老太太那沒少給她爭,這倆丫頭咋能在外面胡咧咧呢?不知道的倒像她是后娘一樣。
急三火四跑回來,奔著倆閨女的屋就沖過去,推門進去照著周蘭香的臉就扇了幾巴掌,“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家里那點臉都讓你敗光了。”
周蘭香被打的嗷嗷哭,“娘,別打了,是小妹說,我說的可憐點,二表姐可憐我,就會在城里給我找活,我也是想有個工作,以后能有工資孝敬爹娘,才會那么說的。沒想到二表姐非說自己是婦聯工作者,把事情鬧到奶那里。”
張云一聽就更氣了,再重男輕女,閨女也是她生的,在她看來花忍冬就是故意不給他們大房臉。
每次只要她來周家,周家就沒有消停的,都是她這個攪家精,非要來攪別人家的事兒。
說句不好聽的,她一個外人,憑什么總插手他們周家的事兒?
剛出來想找花忍冬鬧,就聽周小月道:“二姐,你咋還胡咧咧?你跟二表姐說那些話,二表姐理你沒?那些一聽就假的話,別人聽了也不會覺得是咱奶能干出來的事兒,最后還不都得當是大娘干的?如果不是你越說越過分,我實在看不下去,回來找奶評理,大娘的名聲都得被你敗壞沒了。你還倒打一耙了,大娘養出你這么個白眼狼也是夠倒霉了。”
張云要邁出去的腳頓住,回頭恨恨地用手指著自家二閨女,最后一甩手走了。
自家閨女啥德行,她不可能不知道,就算周小月那死丫頭說這些是有意替花忍冬開脫,但事實也大差不離。
可一想到都是花忍冬的到來,惹得閨女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張云還是從心里恨上了花忍冬。
既然不想幫窮親戚過上好日子,一天到晚總在親戚家晃有意思嗎?是想炫耀她過的好?找優越感呢?
張云恨恨的眼神看的花忍冬冷了臉,自己的閨女不好好教,倒是恨上別人了?早晚有一天,她會嘗到自己釀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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