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原主雖然想起此事,但劉常娥沒再找過來,她便將此事忘到腦后了,時而想起還有點遺憾。
誰知過了不幾日,原主下班回家時,被人拖進胡同,差點就被侮辱了,幸好李東風及時趕來把人嚇跑。
原主當時還擔心李東風會不會因此嫌棄她,卻因李東風抱著她說的那些情話,堅定了嫁給他的念頭。
當初接收到這些時,花忍冬只以為那人是李東風擔心原主悔婚才安排的人,如今想來,那人也有可能是劉常娥安排的啊。
她只是想不明白,雖然許多年不見,但親媽為何會如此算計自己的親閨女?
花忍冬也算藝高人膽大了,既然心中有疑惑,便想解開這個疑惑。
進到院里,劉常娥還想進屋,被花忍冬按著肩給按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掙扎了幾下都沒起來,劉常娥都驚呆了,她從沒想過她的女兒會有這么大力氣,果然是在廠里干多了力氣活的野蠻人。
“說吧,你這次來到底是有什么‘好’事?”
花忍冬特意強調了好字,劉常娥便將驚訝給掩飾住,“是這么回事兒,你張叔有個戰友……”
“停,你先說說,張叔是誰?”
劉常娥臉上微紅,“這孩子,你張叔就是媽后找的男人。”
這回換花忍冬驚訝了,“你當年卷錢,跟著跑了的男人,我咋記得姓陳?”
劉常娥的臉更紅了,“那不是媽被姓陳的騙了,他那時候就是想騙我去給他孩子,再伺候他們一大家子。你是不知道他家那死孩子,朝我吐口水不算,還朝我扔土疙瘩,一點也沒把我當長輩。后來我就不跟他過了,張叔是后來的。”
花忍冬恍然,“原來如此,那你在姓陳的那里卷了多少錢?”
劉常娥想說自己不是那種人,但在花忍冬了然一切的眼神下,還是訕訕地道:“我那也不算卷他的錢吧,我跟他過了兩年,給他洗衣做飯養孩子,還得受他娘的氣,就拿他五百塊錢多嗎?”
花忍冬呵了一聲,不想給她打這個官司,“你還是說說這個姓張的吧,他戰友咋的了?”
劉常娥松了口氣,她還真怕花忍冬再追問下去,“你張叔這個戰友,年輕有為,在部隊時就在汽車連,父母都是市里的領導,轉業后直接分配給市里馬書記開車。馬書記你知道不?那可是咱們市里的一把手,給他開車,那就是馬書記的親近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花忍冬猜那個馬書記應該就是郝敏的丈夫,她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馬書記,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市里的一把手,這也就難怪了。
聽劉常娥說了這些,聯想到那段劇情,花忍冬大概明白她此行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賣女求榮唄
“你說那些,和我又有啥關系?你爺們的戰友這么有本事,你讓你爺們沒事兒和他多走動走動唄。”
劉常娥呵呵笑著,“這不是你張叔那個戰友現在還沒結婚,處了幾個對象,家里都看不上,不是嫌女方的家世不好,就是嫌女方的工作不好,要么就是嫌女方長得不好、個子不高。我想著你在機械廠上班,雖然比他家差了些,可到底是端鐵飯碗的,模樣長得不用說,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就想著讓你倆相看相看,等你倆真成了,還能讓他家幫你把工作調動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