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尷尬地撓了撓頭發,“話不能這么說,我這也是心疼兒媳婦,想全家一起照顧好兒媳。”
周來英撇嘴道:“就你家?還真心疼兒媳婦,真當我不知道你家老大的媳婦是為了啥帶著閨女回娘家就不回來的?合著你把老大一家攪和的過不下去,又把主意打到老二媳婦兒身上?
不是瞧不起你,就我們二花這條件,就是不找個高官子弟,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再差也得找個好老婆婆,你這種婆婆的人家不能嫁,扶貧這種事兒咱們更不能干!”
說完,推開女人就朝家人跑了過去,把女人氣的留在原地咬牙切齒地‘呸’了一聲,“不定是和哪個領導睡過的賤貨!得意啥?真以為誰愿意娶這種不干不凈的女人?”
本來看周來英和女人說著說著就生氣了,花忍冬就使用異能,想聽聽她們在說啥,不想剛好聽到女人最后這一句。
花忍冬翻了個白眼,這都啥人啊?得不到就毀滅嗎?她一點都不懷疑,在周來英拒絕她后,這女人會在外面怎么造自己的黃謠。
這種人啊,就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剛啐了一口,女人轉身要往回走,不想臉突然被抽了一下,疼的她捂著臉痛叫。
可還沒等叫出聲,脖子就被勒住,一口氣沒上來,人已經翻起了白眼。
旁邊有人驚呼,“啊,老陳媳婦被柳樹條纏上了,快救人。”
眾人七手八腳地過來,好不容易把纏著她脖子上的柳樹條給扯下來,被勒住脖子不能呼吸的老陳媳婦,已經臉憋得發紫了。
沒看見發生什么的人問看到的人,“這是咋回事兒?好好的咋就這樣了?”
看到的人道:“那誰曉得呢?剛還好好的,突然來了陣風,就把柳樹條卷她脖子上了,瞧這脖子都勒成啥樣了?可太嚇人了。”
聞言,很多人都想到封建迷信中有個說法,柳樹屬陰,沒準就是被什么陰物給附身了。
只是這個時代沒人敢把這種話說出口,但所有人都默默地朝后退了幾步,遠離柳樹條能攻擊到的范圍。
老陳媳婦緩了半天才終于緩了過來,看向那些柳樹的眼神都帶著恐懼,爬起來后也顧不得和救她的人打招呼,匆匆地往家跑,回到家一頭扎進被窩里,大夏天的愣是覺著渾身上下冷的打顫。
花忍冬把人嚇到后就沒再關注,只是一路上原本都不太熟的人都過來打招呼,目標很明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花建設和周來英被拉著和人聊天,便讓幾個孩子先回家。姐弟三人假裝聽不到后面人的呼喊,撒丫子就跑。
到了家里,花小花心有余悸地道:“太嚇人了,這些人為啥非拉著咱們說話?”
花愛黨無奈搖頭,“三姐,他們哪是拉著咱們說話?他們是想拉著二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