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罵的臟讓花忍冬聽的極為不爽,這家伙潛伏這么多年,就學了怎么罵人?掏掏耳朵,一腳踩在喬爾的胸口,“閉嘴!再敢說鳥語,割了你的舌頭!”
喬爾乖乖閉嘴,顯然是聽得懂她的話。
目光朝旁邊掃過,原本還在哀嚎喊疼的也都閉了嘴,四周一片清靜,花忍冬滿意地往喬爾身上撒了半袋鹽,算是對他進行了特殊照顧。
喬爾疼的頭上青筋爆起,硬是咬著牙一聲沒發出來。
突然就安靜下來,讓花忍冬覺著有點沒意思,就在基地里研究起那些實驗報告。
越看越心驚,越看越生氣,這些混蛋竟然在研究細菌,想要用這些研究的細菌發動一起針對數億人口的種族滅絕計劃,這是何等險惡的用心?
氣的花忍冬用異能將基地里的人都弄到一起,挨個身上再割了幾道口子,一包包的鹽往上撒,等把人疼暈了再一盆盆水潑下去,把人弄醒了再撒鹽。
隋勇順著小路跑了一個多小時路就消失了,在附近找了許久,直到收起一塊夾在石縫中的大石頭,才在石頭后面發現了一條狹窄的山路。又在山路上奔跑了半天才到了山下。
找了當地人一打聽,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到了吉省,找出地圖查找一番,才從空間里拿出一輛自行車,直奔最近的軍區趕去。
到了地方,拿出證件,調動了一個連的士兵同他一起進山。
這一回有了汽車,回來的速度快了很多,可等他們再回到基地也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花忍冬坐在基地的屋頂吸收了一晚上日月精華,剛起身就感應到正有一隊士兵上山來,領頭的正是隋勇。
從屋頂上跳下來迎了上去,花忍冬剛想和隋勇打聲招呼,就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驚喜聲音:“二花妹妹?”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隋勇身旁那個連長竟是之前見過的劉長全,想不到上次見面還是在遼省范圍,這次就到了吉省,還真是有緣。
剛朝他笑了下,一聲劉大哥還沒喊出來,又聽到一個更為熟悉的聲音,“二花?你咋在這?”
花忍冬這才看到在劉長全身后的,可不就是她穿越過來后還未謀面的大堂哥花愛國?只是和記憶中那個高高瘦瘦的白凈青年相比,此時的花愛國不但長高長壯了,臉也從當初的白面書生,變成黑碳一樣。
但五官還是那個五官,變黑后的花愛國配上身上的軍裝,更帥的讓人移不開眼。
花忍冬驚喜道:“大哥,你也來了?”
花愛國不像劉長全那么驚喜,而是跑到花忍冬身旁,扶著她的肩膀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才松了口氣道:“都是啥人啊?咋留你一個姑娘家的自己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說完還極為不爽地回頭瞪了隋勇一眼,把隋勇瞪的委屈地直癟嘴,如果他說二花妹妹比他厲害多了,這位大哥會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