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翡翠在川城非常稀缺,那么可想而知,翡翠的價格,在川城有多昂貴了。
但凡在川城做翡翠生意或是做翡翠供應的,都是富豪榜上的一員。
陸進東伸出左手食指,輕輕點了點桌面:“在川城做翡翠生意的人,多數都跟我們有打交道,畢竟不打交道,他們的翡翠就進不來,而且價格也要受我們的掌控,不然翡翠市場會失衡,川城做翡翠生意的商人我都知道,但怎么沒聽過席延鶴也是做這個的呢?”
時墨占說:“這就是席延鶴的聰明之處了,他不做翡翠加工,只做原料供應,而且掛牌公司上的法人也不是他,是一個叫席守輝的男人,他的翡翠原料進入川城的時候,是一個叫王萬成的人負責,翡翠市場里,你沒聽過席延鶴,應該聽過王萬成。”
陸進東唔一聲:“如果是王萬成,我是知道的,他是玉靈翡翠公司的采購主管,一個月采購一次翡翠,而采購翡翠的地方,也是夷國。”
時墨占應道:“對了,就是他,他是席延鶴的人,而玉靈翡翠公司,幕后真正的老板是席延鶴。”
陸進東瞇了瞇眼,若有所思道:“這么說的話,席延鶴真正的勢力,可能不在川城,而是在夷國。”
時墨占皺眉:“這個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們在夷國沒勢力,充其量只是跟古昭慶那個奸詐的商人保持著生意往來,我倒是想找古昭慶查一查席延鶴呢,但古昭慶那人靠不住,我如果前腳提了席延鶴,后腳他就能借著這個人扼住我們的咽喉,所以席延鶴在夷國到底是不是有勢力,又有什么勢力,勢力到達了什么程度,我這邊還真的不清楚。”
陸進東冷笑:“倒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時墨占附和:“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因為傅時錦,我也注意不到這樣的一個人,姓席的何止深藏不露啊,他還挺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從他對待傅中平,對待傅氏,對待傅時錦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他這個人,陰狠。”
陸進東微微沉默,席延鶴陰狠不陰狠,本跟他沒什么關系,川城這么大,商人經商也是自由的,只要不犯法,他們做什么,他也不會管,但席延鶴要對傅時錦趕盡殺絕,那他就不能視而不見了。
陸進東沉聲說:“關于席延鶴跟夷國有關的事情,你不找古昭慶,這是對的,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調查,你不要管了,但也不能任由席延鶴欺負傅時錦。”
“他的席氏鐘表是繼承了傅氏鐘表的,暫時不要動,他既在川城做翡翠供應,那就要受我們的限制,你找個由頭,讓他的翡翠進不了川城。”
“我記得玉靈翡翠公司一個月只進一次貨,時間都是月初,如今快到月底了,他們已經進過一批貨了,擱平時,不到下個月的月初,他們不會進貨,可剛好要元旦了,也馬上要過年了,每年的這個時候,翡翠需求都非常大,但凡做翡翠供應的公司,都會在這個時候多進貨幾次的,席延鶴也不會例外,你去查一下,玉靈翡翠公司最近幾天是不是有進貨,如果有進貨,把貨卡住。”
“一旦席延鶴的玉靈翡翠公司那邊出了問題,他肯定會著急,畢竟那是他大部分的資金來源,他不會不管,定然會親自去處理,等他去處理翡翠公司那邊的事情了,把他拖住,如此他就無暇顧及傅時錦了。”
時墨占覺得這個方法挺好,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他問道:“要拖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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