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掛斷和陸進東的通話之后,不停的對著發燒的臉扇風,真是一遇到陸進東,她就像個智障白癡,說話總是不經大腦,一件一件的糗事接踵而來。
盯著手機看了半天,沒響動,傅時錦這才覺得臉上的燒度降了下去,心緩緩一松。
她將陸進東的襯衣和西裝放進洗衣機里,大衣沒洗,拿衣架掛了起來。
等衣服洗好,傅時錦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撣了撣,掛在衣架上。
傅時錦作為傅家大小姐,自然知道有些西裝不能機洗,但現在的洗衣機功能強大,再加上燙掛機的存在,很多衣服都可以機洗了,襯衣、西裝基本都可以機洗。
她先前就給她的爺爺,還有席延鶴,洗過襯衣和西裝。
只是沒給陸進東洗過,不敢擅自作主。
一件一件將衣服掛好,傅時錦這才有機會給商月回電話。
電話剛接通,商月就大呼大叫起來:“傅時錦,我今天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了,你一個沒接,一個沒回!你干嘛去了!”
傅時錦將電話拿遠了一些,等商月咆哮完,她這才把手機再貼回耳朵旁邊,小聲說:“我這邊出了點事。”
“什么?!”
一聽說她出事,商月立馬緊張起來:“你出了什么事?傅時錦,你出了事,居然沒第一時間跟我說!你到底還有沒有拿我當你的好姐妹!”
傅時錦嘆氣:“昨晚情況特殊。”
“怎么個特殊法,你跟我一五一十的說!”
傅時錦抿了抿唇,頓了頓,還是將昨晚席延鶴趕她出酒店,并通知所有中高端酒店不準她入住的事情說了。
商月一聽就炸了:“那個狗男人,居然對你這么狠?他這是想逼你去睡大馬路啊!”
傅時錦嗯了一聲,現在的情緒完全平靜了下來,再想到昨晚,好像并沒那么傷心生氣了。
傅時錦將她昨天白天遇到了安阮,又對安阮說的那一番話說給了商月聽,然后道:“席延鶴是為了安阮,這才要讓我睡大馬路的。”
商月冷聲說:“真是一對狗男女,你救了安阮,幫襯她,真心待她,可她不感激你。你爺爺收養了席延鶴,教他一切,給他一切,結果,他不孝順你爺爺,不照顧你,還跟安阮那個賤人茍且到了一起,想置你于死地,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狼心狗肺,不是東西的畜生!”
她氣呼呼道:“我要氣死了!我要氣死了!傅時錦,你快點把那對賤人收拾了,不然我真的會被他們氣死。”
傅時錦無奈:“哪就能把你給氣死,好了,你別氣了,我答應你,會把他們收拾徹底的。”
商月問道:“什么時候收拾他們?”
傅時錦說:“不是現在。”
商月哼了一聲,也知道傅時錦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想對抗強大的席延鶴,根本就沒可能。
商月眼珠一轉,說道:“你不是跟陸總睡過了嗎?你找陸總幫忙,在川城,就沒有陸總收拾不了的人。”
傅時錦原本還算平淡的臉上倏然轉冷,她冷冷道:“商月,不管我和陸總是什么關系,我的事情都不希望他插手,也不會請他插手,我的仇人,我自己收拾,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商月嘆氣,咕噥:“干嘛那么較真。”
傅時錦說:“不是較真,而是這件事情我若不親自來做,我這輩子都無法安寧,月月,你能明白我的苦和我的恨的,是嗎?”
商月無奈,只得道:“好吧好吧,以后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但我還是想說,我會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你不是孤單的,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