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已經不在意了,剛剛被趕出來的時候,她沒家,沒錢,沒衣服,好在她身上穿了一套,不然指不定會被凍死街頭。
想到那段時間苦難般天翻地覆的日子,傅時錦再平靜的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了一些起伏。
她垂頭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重新抬起頭,揚起笑臉說道:“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席延鶴那么恨我,好在我知道的還不算太晚。”
她大步走向門口,好像只有那樣,才能甩掉過去的災難和悲痛。
她打開門,等商月出來后,一起下了樓。
兩個人在路口的商場里逛,商月買了一個包包,傅時錦買了一件大衣,這么一逛,也基本快要一點半了,兩個人朝約定的咖啡店走。
商月忽然一頓,拉了拉傅時錦:“那個是陸總吧?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傅時錦順著商月的目光看過去,還真的看到了陸進東。
野玫瑰西餐廳的門前停車位上泊了三輛私家車,全是勞斯萊斯,尊貴、氣派。
那三輛私家車不是加長版的,就普通家用版,能坐的人有限,三輛車都有司機,故而,他們一行人分了三撥去坐。
基本跟剛剛在走廊上看到的情形一個樣。
陸夫人和那個老夫人坐一輛車。
陸進東和兩個女人坐一輛車。
霍元令和時墨占以及另一個女人坐一輛車。
陸進東這邊的后車門剛打開,跟他一起的女人先進去,之后那個女人的手從車里伸了出來,拉了一下陸進東的大衣。
陸進東沒生氣,也沒呵斥掉她的手,順著她的手坐了進去。
之后車門關上。
三輛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傅時錦收回視線,臉上并沒多余的情緒。
商月卻是憤憤不平:“陸總這是什么意思啊,一邊霸著你,一邊又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那個女人我好像不認識,至少在我們的圈子里,從來沒見過,她是誰?瞧她和陸總的互動,他們好像很親密啊。”
她去看傅時錦。
傅時錦淡淡道:“剛在西餐廳的走廊里我就看到他們了,一共有好幾個人,有陸夫人,還有一個老夫人,另外三個年輕的姑娘,能跟陸夫人走一起,說明身份不一般,再看她們的衣著和面相,是那種非富即貴的,這樣的人,如果生活在川城,我們至少會見過幾面的,但一次也沒見過,那說明她們不是川城人。”
早上那會兒,傅時錦聽到了陸進東和時墨占的對話,知道陸進東要去接人,想必接的就是這幾個人了。
看來她們還真的不是川城人。
商月問道:“她們不是川城人?”
傅時錦嗯一聲:“大概吧,不過跟我們也沒關系。”
她看了一眼時間,說道:“走吧,馬上就一點半了,不要讓許先生久等。”
傅時錦推送給商月的聯系人是許良,也是傅時錦保存的五個裝修電話里的其中一個,本來也是要先聯系的,后來因為陸進東的原因,沒聯系,這會兒就聯系上了。
商月也看了一眼時間,確實馬上就要到一點半了,正事要緊,陸進東那里,她先保持沉默,說真的,就算陸進東真的和別的女人怎么著,傅時錦這頭也沒什么可生氣或是鬧的。
畢竟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也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