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占淡淡道:“傅時錦如果來了,這事就不大,很好解決。”
嚴子立眉梢挑了挑,剛剛嚴佩兒被陸進東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地上,陸進東移步到了沙發處,完全一副要問責到底的架勢,嚴子立就知道今天這事兒很難善了,他立馬找時墨占幫忙。
原本是想讓時墨占出面的,但時墨占卻給傅時錦打電話。
原先的傅家和嚴家也算是一個級別的豪門,嚴子立當然知道傅時錦是誰,也認得傅時錦。
只是從來沒聽說過,傅時錦和陸進東有關系的。
嚴子立一肚子疑惑,卻不好在這個時候去八卦的問什么,他的妹妹還沒從陸進東的怒火里安全脫身呢,他哪有心情去八卦別的事情。
嚴子立皺眉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嚴佩兒,又去看了一眼如臨大敵的嚴松林。
嚴子立站在那里沒動,他不是不管父親死活,也不是不管妹妹死活,而是這個時候,他這個嚴家的人,一旦沖出去,很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他只有靜默不動,才有可能讓這件事情有個轉機。
嚴松林剛剛看到嚴佩兒給陸進東敬酒,借機會坐在了陸進東的懷里,他又激動又擔憂,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嚴佩兒是聰明的,跌坐到陸進東懷里之后,又立馬起來,營造出一種她確實崴到腳,不是故意投懷送抱的即視感。
既真崴到了腳,那就站不穩,那么她又站起來,自然就會再跌倒,那么第二次跌坐進陸進東的懷里,就非常合情合理了。
然后她就能順勢提出一點兒要求。
崴到了腳,站不穩了,能不能坐在陸進東的懷里坐一會兒。
很合理的要求,又帶著她大膽的示好,恰到好處,不會讓人反感。
嚴佩兒考慮到了一切,唯獨沒有考慮到陸進東跟她認識的那些男人們都不一樣。
她失算了。
嚴松林見嚴佩兒被陸進東摔到了地上,眼皮一陣狂跳,他立馬奔過來,要扶起嚴佩兒。
陸進東啪的一聲將打火機點開,一簇幽火冒了出來,嚴松林快要走到嚴佩兒身邊的步子猛的一頓,他有些膽顫心驚,哆哆嗦嗦的開口:“陸、陸總……”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為嚴佩兒捏把汗,為嚴松林捏把汗。
都是人精,也許一剛開始沒猜到嚴佩兒來送酒還有別的意圖,現在也知道了。
所有人都圍在那里,看陸進東要如何做。
陸進東掏了根煙,點燃,抽了一口,這才慢騰騰的垂下視線,看向坐在地毯上的嚴佩兒:“很喜歡坐在男人腿上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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