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了一天,發現張水河的來歷沒問題,他是隔壁冉國的商人,在冉國也是做翡翠生意的,生意做的還挺大,他想買一個礦山,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生意做大了,就想擁有一座自己的礦山。
只是張水河是古昭慶的大客戶,張水河在夷國購買的翡翠,全部來自古昭慶之手。
古昭慶是夷國第一礦山的主人,也是最富有之人,第一礦山出產的翡翠品種最好,數量也多,張水河既是從古昭慶手中拿貨,賣的翡翠也是極好的翡翠,張水河的客戶,肯定也都是很高檔的客戶。
這樣的張水河,怎么可能會對小礦山有興趣呢?
小礦山開采出來的翡翠,品種不好,壓根沒辦法和第一礦山相比。
張水河的客戶們不可能接受這樣低質量的翡翠,那么張水河為什么要多此一舉,來買他的烈陽礦山呢?
席延鶴想不通,他潛意識里覺得張水河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只是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他壓根沒頭緒。
第二天他的烈陽礦山就出問題了,有一個地方塌了,壓傷了兩個人。
雖然只是傷,并沒有死,卻還是立馬引來了礦山管理局的人。
礦山管理局的人二話不說,十分強硬的封了他的烈陽礦山。
這明顯不符合規矩。
席延鶴花錢交涉也沒用。
那些人封了烈陽礦山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席延鶴一邊花錢交涉,一邊找關系,還要調查烈陽礦山坍塌的原因,還要去醫院看那兩個受傷的工人。
連續忙了好幾天,這件事情也沒能解決。
烈陽礦山還被封著。
接到安阮電話的時候,席延鶴正在做思想斗爭,他這次回來,沒去看他的父親,自然也沒找梁家的任何一個人。
席延鶴知道,但凡他去找他的父親,或是找梁家的那個所謂的母親,他的事情就很好得到解決。
但他不想。
他站在陽臺處抽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任何異常,跟以前一樣,溫柔帶笑:“阿阮。”
安阮問道:“忙嗎?”
席延鶴說:“還好,這幾天出差,偶爾會比較忙,你那邊怎么樣?”
安阮說:“遇到一點兒事情,拿不定主意,想聽聽你的意見。”
席延鶴臉色一緊,立馬道:“什么事?”
安阮把她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讓席延鶴幫她分析分析,她要如何辦。
席延鶴略微沉吟,尋思了一會兒,說道:“我也聽過榮國的‘星皇后’社團,aoli這個大名也幾乎家喻戶曉,你能被她看中,真是你的造化,只是,你已經簽約三人傳媒了。”
安阮嘆道:“是啊,除非我和三人傳媒解約,這也是aoli的意思,她想簽我這個人,不想簽帶著三人傳媒標簽的我。”
席延鶴嗯了一聲,撣了撣煙灰,問道:“你想解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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