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士保沒有隱瞞,把今天見過席延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包括席延鶴在向水園門口為呂尹尹解圍,包括呂士保向席延鶴透露了古昭慶一個星期的行程的事情。
古昭慶聽了后,笑了笑,說道:“席延鶴倒也有一定的本事,這么快就找到了我,看來他是知道了他的烈陽礦山出事,跟我有關,而他的烈陽礦山一直被監管著,也是我的手筆。”
他挑挑眉,問道:“他去找他父親了嗎?”
呂士保搖頭:“這倒沒有,從席延鶴回到夷國,就一直在烈陽礦山那邊,他能打聽到烈陽礦山出事是古總的手筆,是因為他花了很多錢找了靳凌,靳凌向他透露的這個消息。”
古昭慶吐口煙霧,冷笑道:“靳凌,韓崢的跟班,看來是韓家人想借刀殺人呢。”
呂士保被古昭慶說的借刀殺人四個字驚了一下,但這并不是危言聳聽。
如果夷國分勢力,那一定是古家和向政,韓家和余政,如果古家倒了,向政也會跟著倒臺,那么最后的夷國霸主就是韓家和余政了。
雖然這么些年,兩方勢力勢均力敵,各自安穩,互不侵犯,但這不代表,兩方勢力就愿意這樣一直割據下去。
古家和向政代表的勢力一定想推倒韓家和余政代表的勢力,而韓家和余政代表的勢力,也一定想推倒古家和向政代表的勢力。
只是想是想,但都沒有一個契機。
如今席延鶴和烈陽礦山的事情,好像給了韓家和余政一個突破口。
靳凌向席延鶴透露他的烈陽礦山出事是古昭慶做的,肯定是韓崢授意的,而韓崢之所以這樣授意,無非是想讓席延鶴咬上古昭慶。
呂士保擔憂道:“古總,這樣不會出事吧?”
古昭慶嗤一聲,說道:“會出什么事情?我怕韓家人嗎?正好,第七礦山資金出了問題,陸進東對第七礦山勢在必得,我看夷國七礦確實是該換換新主人了。”
呂士保震驚的瞪大眼睛,古總的意思是,韓家人如果要借席延鶴的手來對付他,那他就攪翻了夷國七礦。
這是要打破祖宗規矩,破新而生啊。
呂士保勸道:“古總,這可不是小事,需三思而行啊。”
古昭慶笑著撣了撣煙灰,拍了一下呂士保的肩膀:“怕什么?我能沒分寸嗎?我也只是那樣說說,韓家人不動,我便不動,如果韓家人真的想使陰招來對付我,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好了,你要說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對我忠誠,我不會懷疑你什么的,席延鶴既找上了我,那我就見他一面,反正總要見的,他既有本事,我就不晾著他了,席延鶴這邊,我來處理,你去盯著韓家人。”
呂士保眼皮一跳,這真的有種既要開戰的感覺,但古昭慶說的也對,不能什么也不做,如果韓家人不做什么還好,如果韓家人要做什么,至少他們這邊不落下乘,知己知彼。
呂士保說道:“古總放心,我會將韓家人盯的死死的。”
古昭慶嗯一聲,呂士保辦事,他是放心的,不然也不會讓呂士保當了他身邊的管家。
古昭慶說:“去吧。”
呂士保立馬退出書房。
古昭慶將一根煙抽完,按了搖鈴,一個女傭上來了,古昭慶讓女傭拿了解酒藥和水,他喝了解酒藥,坐在沙發里閉眼淺寐了一會兒,給陸進東撥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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