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看了一眼六個車位號,確實就在她車位的旁邊。
這樣算起來,她能有八個車位用了,商月的那個車位,她也可以隨時用的,商月不來的話,也沒人停車。
陸進東帶傅時錦去吃西餐,還是黃金海岸西餐廳,朱金鼎又親自接見。
吃完陸進東送傅時錦回去,叮囑傅時錦記得給江從遠打電話,傅時錦應下后,陸進東走了。
傅時錦回到公寓,翻開江從遠的電話,看了一會兒。
她以為她用不上他呢,沒想到這么快就要給他打電話了。
當然,傅時錦并不認識江從遠,也跟江從遠沒什么關系,傅時錦只是覺得壁鐘的事情,應該不至于真的鬧到打官司,可如今,卻真的有種要打官司的感覺。
傅時錦撥出號碼。
響了三聲,那邊的人接聽,先喊了一聲:“傅小姐。”
傅時錦回應道:“江律師。”
江從遠說道:“傅小姐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看來是要打官司了?”
江從遠雖然加了傅時錦的聯系方式,但沒主動聯系傅時錦,傅時錦也沒主動聯系他。
江從遠知道,傅時錦不主動聯系他,是用不上他。
但江從遠也知道,一旦傅時錦打他電話了,那就證明,她是要打官司了。
傅時錦頓了頓,說道:“應該是的,我也不能確定,情況是這樣的。”
傅時錦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給了江從遠聽,她給江從遠打了這個電話,就是要把官司的事情全權交給江從遠。
江從遠是陸氏集團法律部總監推薦來的人,必然是可靠的,有實力的,傅時錦不隱瞞任何事情,把她和席延鶴的過節,席延鶴對她的為難,以及席延鶴和周達昌說的話,全部說給了江從遠聽。
傅時錦說道:“我不可能去和席延鶴交涉的,但席延鶴那個人我也了解,他既說了讓我直接找他,就一定不會再跟周達昌周旋,我想周達昌是拿不回那個壁鐘了。”
江從遠嗯一聲:“我明白傅小姐的意思,傅小姐是想通過法律手段拿回那個壁鐘。”
“是的,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江從遠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的事情,樊隱在找我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樊隱沒說席延鶴那邊的事情,我以為這件事情你穩操勝券,但現在看來,不是。”
“你確實是占理的一方,但席延鶴也不理虧,他雖然是通過轉當的方式當走了你的壁鐘,但他又是全額付款的,這樣說起來,他和你一樣,都是壁鐘的擁有者。”
“當然,你們擁有的權力是不一樣的,你擁有兩千萬的權力,他擁有三千萬的權力。”
“你把壁鐘當給了昌運典當行,那個壁鐘三千萬,你拿走了一千萬,這相當于你把一千萬的壁鐘的權力賣給了昌運典當行,剩余的兩千萬你沒賣,還在你自己手里,在你沒有贖回壁鐘,也就是說,在月份之前,你只擁有兩千萬的所有權,昌運典當行有一千萬的權力,而席延鶴有三千萬的權力,在這個壁鐘的事情上,席延鶴占據著絕對的優勢,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典當日期交付之前。”
傅時錦聽的震驚,她沒聽過這樣的理論:“照你這樣說,月份之前,我是拿不回那個壁鐘了?”
“是的。”
“……”
傅時錦煩燥,那個壁鐘在席延鶴手里一天,她就覺得臟一天。
席延鶴不配擁有那個壁鐘!
傅時錦在客廳走路,肉眼可見她的心煩意亂,她問道:“月份之前我拿不回那個壁鐘,月份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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