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說:“差不多都好了。”
傅時錦說:“那就好。”
商月抱怨:“每天都窩在家里,都要發霉了。”
傅時錦知道商月為什么只能窩在家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她最近也不能隨便在外面走動。
傅時錦嘆道:“也不知道陸總為什么要跟他的親人們說我是他女朋友,其實我最多算他的床伴,我在心里給自己的定位也是床伴。”
商月聽了就罵:“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承認你是女朋友不好嗎?哪有人只想當床伴,不想當女朋友的?陸總這樣的男人,遇到就是撿到好吧!”
傅時錦不吱聲,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商月沒聽到傅時錦的聲音,喂了一聲:“傅時錦,你還在聽沒有啊!”
“在的。”
“你在干嘛?”
“剪花。”
商月立馬興奮了,結束通話,發了個視頻過來。
傅時錦接通,商月問道:“今天送了什么花?我看看。”
傅時錦拿起手機,把鏡頭調到后面,對著茶幾上的那些花。
商月看了幾眼,認出來是什么后,說道:“薰衣草、麗格海棠、三色堇,好像還有幾枝鶴望蘭,陸總還真的是每天都送花給你啊。”
傅時錦說道:“我一會多剪幾捧,給你送兩捧過去,順便看看你。”
商月說道:“好啊,現在就來嗎?”
“嗯,把這些花處理完了就去。”
商月說:“我等你,那我掛了,你趕快弄,弄完過來。”
傅時錦說了好,兩個人結束了視頻通話。
傅時錦坐在那里繼續剪花,將三個花瓶都換上新的花束之后,她給席延鶴打電話。
這一次席延鶴接聽了。
傅時錦有些意外,她已經有了準備,席延鶴再次拒接她的電話,卻沒想到,他接了。
傅時錦短暫的怔愣,對面傳來席延鶴的聲音:“我在外地出差,如果你是為了傅氏壁鐘的事情,等我出差回去再說。”
傅時錦立馬問道:“你什么時候出差回來?”
“不知道。”
“那不行,我等不了那么長時間。”
席延鶴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
說完就要掛斷。
傅時錦喊住他:“席延鶴!”
席延鶴手指頓住,呼吸好像也沉了一下,他冷冷道:“我沒時間處理你的小事,如果你實在等不了,你大可以去告我,我不覺得我會輸。”
“還有,你態度好一點,既有求于我,就要好好的求。”
傅時錦冷笑道:“傅氏壁鐘本來就是我的,你私自轉當我的物品,本就是違法的,我拿回我原本應有的東西,怎么是求你了?你在哪里出差?我們見一面,關于壁鐘的事情,昌運典當行也夾在其中,我也會把周達昌和周達運帶上的,你說你在哪里,我們去找你,當面說清楚這件事情,你忙我也忙,我也沒時間跟你耗著。”
席延鶴嘲諷道:“你能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