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從遠挺詫異,問道:“席延鶴主動歸還了壁鐘?”
傅時錦說:“是的。”
江從遠摸了摸下巴:“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我還以為席延鶴怎么著也要為難你的,你想要拿回壁鐘,頗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拿回來了。”
傅時錦笑著說:“可能是他怕我一直騷擾他吧。”
傅時錦把她威脅席延鶴的那番話說給了江從遠聽,又說席延鶴在出差,很忙,他可能沒時間來跟她周旋,這才痛快的還回壁鐘的。
江從遠說道:“你這樣說,我大概是能理解席延鶴的做法了,讓你錄證據,錄到了沒有?”
“沒有。”
傅時錦把昨天晚上音頻會議里發生的事情說了。
江從遠聽后評價道:“席延鶴確實謹慎,他應該意識到了你們開音頻會議的目的,這才沒讓你抓住把柄,直接歸還壁鐘的。”
心里想著,席延鶴不愧是奪了傅氏鐘表,建立自己席氏鐘表的高人,這么一點小伎倆,完全誆不住他。
眼眸轉了轉,江從遠說道:“不管怎么說,你把壁鐘拿回去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能不打官司最好,那就沒我的事情了,傅小姐,咱們有緣再會。”
傅時錦立馬道:“江律師,你什么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頓飯。”
江從遠立馬從熱情的律師顧問,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冷漠的人:“不用了。”
說完這三個字,他直接掛斷。
傅時錦拿著手機,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心想,江律師還真是公私分明的很,有工作的時候,他是你的堅強后盾,不遺余力的為你出謀劃策,無工作的時候,他就當你是洪水猛獸,敬而遠之。
傅時錦笑了笑,也沒把江從遠的態度當回事,江從遠能幫助她,她就很感激了。
傅時錦又給陸進東發信息,說自己拿回了壁鐘。
陸進東沒回復,可能在忙。
傅時錦收起手機,去臥室的書房畫圖,一邊等送花的快遞員,一邊等商月。
這次是商月先到,快遞員后到,快遞員那邊堵車了,晚到了一些時候。
收到花后,商月急不可耐的捧著跑去了餐廳,傅時錦去拿修剪用的工具。
商月打量了一眼那三捧花,說道:“是萬年桔梗花,珠水百合,蒼山吊蘭,都是名貴品種,而且每捧花里還放了三株彩色玫瑰,真是大手筆。”
商月愛極了這些花,又羨慕的不行:“等我談男朋友了,我也讓我的男朋友每天都給我送花,送不同的花。”
傅時錦打趣道:“想要男朋友,你去找啊。”
商月哼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你等著,等我找到了他,我把他帶到你的面前,讓你好好開開眼。”
傅時錦噗嗤一笑:“好,我就等著開眼。”
那天晚上傅時錦并沒有看到孟援朝,傅時錦不知道商月看上的男人是誰,傅時錦猜測可能是顏家人,顏家除了顏盈和顏姣外,還有一個顏楚南,不知道是不是顏楚南。
傅時錦坐下去一起修花,剛拿起一株彩色玫瑰,手機響了。
傅時錦拿起手機看一眼,還以為是陸進東的信息,結果是徐卓的信息。
徐卓發了一條微信:“姐姐,你在家里嗎?我剛買了兩條魚,想給你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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