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令慢條斯理道:“今天有應酬,喝多了,助理們都去忙別的了,我讓曾霓來接的我。”
陸嘉曼哦了一聲,又說道:“曾霓既把你安全送到豐羽別墅了,那就可以讓她回來了啊,她一個女孩子,最好少在外面留宿。”
霍元令說:“在我這里,你擔心什么,再說了,我喝醉了,她得留下來照顧我,豐羽別墅里又沒有傭人,我一個人半夜有事怎么辦?”
陸嘉曼說:“知道自己喝醉,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怎么不回家,去豐羽別墅做什么?”
霍元令淡淡道:“這里近啊,我難受,只想就近休息。”
陸嘉曼無奈,說道:“好吧,那你早點休息,讓曾霓給你煮碗醒酒湯,或者你那里有解酒的藥片,吃幾粒。”
說完又道:“媽跟曾霓說幾句話。”
霍元令把手機遞給曾霓,他出了主臥室。
曾霓接過手機,喊道:“干媽。”
陸嘉曼笑著說:“霓霓,今晚辛苦你了,元令他喝醉了,你稍微照顧他一下,有什么應付不來的事情,你盡管給我打電話。”
曾霓說道:“我知道的,干媽放心,我會照顧好霍哥哥的。”
陸嘉曼聽的舒心,笑著道:“你最懂事,那元令就交給你了。”
曾霓說了好,陸嘉曼就掛斷了。
拿著手機,曾霓站了片刻,這才抬步去找霍元令。
霍元令在一樓吧臺喝水。
曾霓將手機遞給他。
霍元令靠在吧臺上,目光審視她兩秒,接過手機,問道:“不熱嗎?”
曾霓當然熱,別墅里暖氣太足了,霍元令就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她卻是毛衣羽絨服全套,不熱才怪。
既然走不了,那只能先在這里留宿一晚了。
曾霓點頭:“熱。”
說完她轉身,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
她里面穿的是白色毛衣,黑色褲子。
脫了羽絨服還有些熱,但她沒再脫了。
她拿著羽絨服,問道:“霍哥哥,你這里有解酒的藥片嗎?”
霍元令勾唇笑了笑,說道:“我已經喝過解酒藥了。”
曾霓哦一聲,說道:“那我就不打擾霍哥哥休息了,我去找客房睡,一樓有客房的吧?”
霍元令擱下水杯,哂笑道:“你是來休息的嗎?你是來伺候我的。”
他臉色冷下來,命令道:“跟我上樓。”
說著他就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也沒離開,而是站在樓梯轉角處,睥睨俯視著曾霓。
曾霓與他對視三秒,最終還是上了樓。
上樓前將羽絨服放在了客廳的沙發里。
霍元令大步進了主臥室,曾霓不情不愿的跟上。
剛踏進臥室,身后的門就被男人反手關上,他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墻壁上,垂眸盯著她的臉,問道:“上次的提議,考慮的如何了?”
上次的提議,就是舞蹈表演那一次,霍元令在她的更衣間里,讓她做他的女人。
她問做哪種女人。
他的回答很欠揍,說只做床上的女人。
曾霓自然是拒絕的。
她一直拿他當哥哥,他卻想睡她,還是只睡不負責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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