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一切都是他弄的,卻怪到她頭上來。
陸嘉曼當然不會因為臟了地毯而怪罪曾霓,霍元令也不是故意用這么一件小事讓陸嘉曼去爭對曾霓,霍元令只是非得拉上曾霓跟他淌一趟渾水。
畢竟那花是她帶回來的,而他知道那花是陸進東送給傅時錦的后,確實很不高興。
他不高興,她也得跟著遭一遭殃才行。
商月今天給新橙彩印公司的銷售主管毛伊寧打了電話,兩個人約了在新橙彩印公司見。
會議室里,毛伊寧笑著說道:“商小姐,我昨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今天上班后聽銷售部門的同事說你昨天來我們公司看了一些樣品,商小姐,你是代表商氏集團來采購包裝用品的嗎?”
商月笑著搖頭:“我不是代表商氏集團,我是代表初心工作室。”
毛伊寧微微挑眉:“初心工作室?”
她想了想,說道:“有點印象,是不是傅氏鐘表家傳的那個工作室,專門做鐘表的?”
商月點頭:“是的。”
既來談生意了,當然不會藏著掖著,而現在,哪怕席延鶴那邊知道了傅時錦得到了初心工作室,想要插手做些什么,也不怕了,一來席延鶴不在川城,二來傅時錦的身后是陸進東。
整個川城,還沒有誰能和陸進東抗衡的。
當然了,就算傅時錦沒有陸進東,商月也絕不會讓席延鶴再次欺負了傅時錦的。
別說商月不會,商霆也不會。
毛伊寧有些驚訝:“我聽說初心工作室被封了,如今是解封了嗎?”
商月笑著說:“早就解封了。”
毛伊寧好奇道:“初心工作室解封了,不歸席延鶴所有嗎?商小姐你是把初心工作室買下來了嗎?”
商月笑了笑,說道:“毛主管,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不是來跟你聊這些八卦的,我們能進入正題了嗎?”
毛伊寧笑著說:“商小姐別生氣,生意肯定是要談的,但我得知道我談生意的這家公司的底細,我要知道我在跟誰做生意,這生意能不能長久,你也知道,我們是小本生意,圖的就是長久的合作和利益,單做一筆小買賣,掙不到什么錢,一次性訂單的數量太少,也掙不到什么錢,我問你初心工作室的情況,就是在評估,這也關系到我們一會兒要談的單價問題,如果商小姐覺得我冒犯了,我很抱歉。”
商月想了想,說道:“毛主管既這樣說了,那我就如實相告好了,初心工作室是傅氏鐘表的發源地,雖然傅氏鐘表不存在了,但初心工作室還在,它的繼承人還在,這間初心工作室是傅時錦的,如今也是傅時錦在經營,馬上初心工作室要開業了,我們需要訂購一批精美的包裝盒和精美的手提袋,之所以看中新橙彩印公司,就是因為你們公司產品的種類多,時尚新穎,多數都是做包裝盒和手提袋,我看得出來,你們擅長這一塊,具體能不能合作,還要看毛主管你是不是看得上我們初心工作室了。”
毛伊寧笑著說:“來談生意的,都是朋友,就算做不成生意,也能做朋友的。”
這都是場面話,商月笑了一聲,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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