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生意還是很好的,來的人都很給面子,全都買了手表。
上午的營業額很可觀。
中午傅時錦請客,大家都給面子,都去了。
傅時錦在路港餐廳訂了一個大包廂,一桌可以坐二十個人,他們十幾個人,足夠了。
吃飯的時候,謝四新問傅時錦,是不是早就知道席延鶴會派人來找她麻煩。
傅時錦不愿意多提自己和席延鶴的事情,而她跟席延鶴的恩怨,只能由她親手解決。
傅時錦舉起酒杯,說道:“謝總,今天非常感謝你,你今天的恩情,我會記下的,以后謝總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若有能力,一定義不容辭,我若沒能力,也會盡些綿薄之力。”
謝四新也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傅小姐客氣了,那姓趙的欺負人,任誰看了都得管一管的,我只是看不慣多說了幾句,當不得你一句恩情的。”
心里想著,回頭我非得跟陸總好好說一說這件事情。
姓席的是不想活了吧?
兩個人各自喝了酒,氣氛越發活絡。
商霆想說些什么話,但礙于在座的人太多,只能壓著忍著。
等午飯結束,該走的都走了,商霆這才問道:“你的手表技術,有沒有侵權?傅氏鐘表內部的事情,我不清楚,今天那個姓趙的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傅氏鐘表的專利以及技術,都歸席氏集團所有了?”
傅時錦垂了垂眼,說道:“我的手表技術,沒有侵權,但趙力群說的話,是真的。”
商霆又放心又生氣。
技術是一個企業的核心,傅氏鐘表的技術專利,怎么就變成席氏集團的了?
必然是傅中平生前辦的好事。
或者他被席延鶴騙了。
可席延鶴能騙到他,還不是因為他太相信席延鶴。
商霆氣憤道:“傅爺爺怎么就那么相信席延鶴呢?”
想到什么,又說道:“我好像聽你說過,傅爺爺是被席延鶴給氣死的,但當時你不在現場,你并不知道他二人之間說了什么話,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只是聽到了爭吵聲,因為爭吵聲太大,你不放心,這才去查看的,席延鶴開門出來,傅爺爺就倒地不起了,聽起來傅爺爺跟席延鶴之間,關系并不好。”
“也許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們兩個人經常吵架,這樣看來,他二人的關系并不見得多好啊,可傅爺爺還是非常信任席延鶴,你不覺得這太奇怪了嗎?”
“就算再怎么信任一個外人,也不應該把自己的技術、專利等東西,完全交付出去,這是什么意思呢?難道傅爺爺是想讓席延鶴傳承他的傅氏鐘表,他想讓席延鶴當他的繼承人嗎?”
傅時錦也想不明白,一直想不明白,可商霆后面那種想讓席延鶴當繼承人的話徹底驚著她了。
傅氏鐘表繼承人,只能是傅氏血脈的人,這不是因為傅氏血脈有什么神奇之處,而是家族企業,必須在自家人手上傳承,這只是家訓而已。
傅時錦原本以為是席延鶴竊取了傅氏鐘表,她一直這樣認為的,也一樣這樣堅信的。
可也許,她想錯了。
或者,傅氏鐘表是爺爺親手交到席延鶴手上的,是一點一點,在無形中,轉到了席延鶴手上的。
可是為什么呢?
席延鶴明明是個外人。
外人?
傅時錦猛不丁打了個寒顫。
如果真的是爺爺把傅氏鐘表一點一點轉到席延鶴手上的,那么席延鶴身上,必然也流淌著傅氏血脈。
但怎么可能呢。
爺爺只有她一個孫女。
傅時錦伸手蒙住額頭,覺得腦子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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