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占見情形不對,說道:“子立,你也來了啊。”
嚴子立也看到了陸進東陰沉下去的臉,知道時墨占在為他找臺階下,立馬說道:“是呢,上次傅小姐幫了忙,我一直銘記于心,想要為傅小姐做點什么,如今她的初心工作室開業,我當然要來捧場的。”
“佩兒也一直念叨著要來答謝傅小姐,只是傅小姐一直忙,又是做好事不求回報的人,其實今天初心工作室開業,并沒邀請我們,但我們還是不請自來了,就是想當面謝謝傅小姐。”
他說的是真的,感謝是真的,但想跟傅時錦交好也是真的。
傅時錦能在陸進東面前說上話,這已經很稀奇了。
而陸進東能聽傅時錦的話,這就更加讓人稀奇了。
當時嚴子立有跟時墨占打聽過,傅時錦和陸進東什么關系。
時墨占讓他別多事,他也沒敢私下調查。
但想著傅時錦跟陸進東肯定是男女關系,而傅時錦當時吹的,就是枕頭風。
縱然驚訝,卻也沒太大震驚,陸進東畢竟是男人,不沾染女色,不代表一輩子不碰女人。
總有一款女人是他喜歡的,比如傅時錦。
嚴子立說完,拉了一下嚴佩兒。
嚴佩兒自那天被陸進東收拾了之后,對陸進東就特別懼怕。
嚴子立既然猜到了傅時錦和陸進東的關系,那自然跟嚴佩兒說了。
嚴佩兒并沒有嫉妒,大概是因為太懼怕陸進東的原因,她連跟陸進東好的女人都產生了一定的忌憚。
再加傅時錦幫過她的忙,她真的感激,絕不會恩將仇報,也就不會把傅時錦當情敵。
嚴佩兒當時接近陸進東,也不是因為多愛他,無非是因為他位高權貴,誘惑力很大,能有機會接近他,她就想試試。
試試的結果差點兒讓她身敗名裂,從此就歇了所有心思。
其實今天晚上嚴佩兒不想來的,先前其實也想請傅時錦吃飯,但傅時錦都拒絕了。
嚴佩兒看得出來,傅時錦并不想跟他們有什么牽扯,或者說,借著陸進東,跟他們有什么牽扯。
只是她哥哥非要來,她只得被迫著也來了。
畢竟受恩的人是她,她不來,真說不過去。
如今來了,又遇見了陸進東,她哥哥分明是想借著傅時錦在這里的機會,徹底抹除陸進東對她的成見。
倒不是說還想讓她去勾引陸進東,只是不想讓陸進東對他們嚴家有什么抵觸心理。
陸進東的排斥,是一個家族沒落的開始。
嚴佩兒不能坐視不理。
嚴佩兒端起酒杯,沖著傅時錦說道:“傅小姐,我敬你一杯,明天傅小姐若有空,我請傅小姐吃頓飯。”
傅時錦看了一眼陸進東,又看了一眼時墨占,再看一眼嚴子立,最后看向嚴佩兒。
這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而她好像成了那個能左右他們心思的人物。
傅時錦笑了笑,端起酒杯,說道:“明天我看時間,到時候再跟嚴小姐聯系。”
嚴佩兒臉上露出欣喜,立馬說道:“好,我等傅小姐的電話。”
嚴佩兒仰起脖頸,把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傅時錦也仰起脖頸,把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陸進東抿了抿唇,臉上的冷意散了下去。
傅時錦明顯要跟嚴佩兒交好的意思,那他就不會再對嚴佩兒露出冷臉了。
嚴家人也識趣,知道巴結傅時錦。
對于傅時錦的幫助,也真心感恩。
陸進東覺得嚴子立跟嚴佩兒還是有可塑性的。
傅時錦想在川城變強,把生意做大,就需要結交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