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趕緊攏緊大衣,對傅時錦說:“你進去吧,別出來,外面風大。”
傅時錦沒穿羽絨服,她本來就怕冷,剛被冷風一吹,立馬躲在了門后。
她把腦袋探出來,不好意思道:“那我不送你了,你也趕緊上車,今天風大,可能要變天,路上開車小心些。”
許良嗯一聲,說道:“凌晨有雪,會持續一個星期。”
傅時錦吃驚,她沒看天氣預報,不知道,如果一個星期都要下雪,那裝修就要往后延了。
傅時錦想討論一下的,但又覺得現在不太合適了,這么大的風,晚上又有雪,許良得早些回去。
傅時錦說:“那你趕緊回去,裝修的事情我們可以電話里溝通。”
許良不再耽擱,快速往他停車的地方走了去。
同一時刻,陸進東那邊也在安排:“未來一個星期都有雪,而且都是大雪,馬路和海域都要盯好,不要影響了運輸和交通。”
這話是對霍元令說的。
霍元令主要掌管安防方面的事情。
霍元令說:“我知道的,又不是第一次面臨大雪,我會安排好,你盡管放心。”
時墨占跟陸進東說了常冬寬托人調查初心工作室的事情,還說了席氏鐘表今天起訴了初心工作室,告傅時錦技術侵權。
技術侵權的事情,陸進東知道,年前初心工作室開業宴會的時候,趙力群就去鬧了。
因為要過年了,又加上趙力群沒鬧出什么來,陸進東也就沒放在心上。
如今既起訴了,那就是真正的要上庭了。
陸進東問了一些情況,時墨占都說了:“席氏鐘表那邊確定了初心工作室侵用了席氏鐘表的專利技術,那是席氏鐘表的技術,也是傅氏鐘表的技術,不知道為什么,傅中平居然把傅氏鐘表的專利技術轉讓給了席延鶴,那明明應該是傅時錦要繼承的東西,如今卻由席延鶴繼承了。”
“傅時錦的制表技術是傅中平教的,包括何兆義,他那一手制表技術也是傅中平教的,從初心工作室目前的人員構造來看,掌握技術的就只有傅時錦和何兆義,而他們的技術,全來自于傅中平,來自于傅氏手表。”
“我讓人調查了,席氏鐘表已經確定了初心工作室技術侵權,他們對贏這次的官司,非常有信心。”
“我有些擔心傅時錦,但又覺得她不可能犯這么明顯的錯誤,不過,如果她不知道傅氏鐘表的技術轉讓給了席延鶴,那她就等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如果真的證據確鑿,要怎么辦呢?幫她嗎?”
陸進東皺眉,他不知道席延鶴那邊那么快就起訴了。
陸進東不是擔心輸和贏的問題,他擔心的是傅時錦的心情。
傅氏鐘表的專利技術,本該歸她所有,如今卻歸了席延鶴。
這也意味著,她雖然姓傅,是堂堂正正的傅家繼承人,卻被她爺爺一個舉動給全盤否定了。
這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最疼愛她的爺爺,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無形的捅了她一刀。
這何嘗不像當初,席延鶴猝不及防的捅她那一刀那樣。
她當時聽到那個消息時,該是何等的震驚,又該是何等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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