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官差們把藥采回來之后,鄭安讓范偉帶著采藥的官差把采回的藥給君婉看看,看他們采的對不對。
君婉通過馬車窗戶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采的大部分是野菜,只有一小部分可以用。
她把能止血的草藥隔著窗戶每種挑了一根出來交給范圍。
“我挑出來的幾種都是止血的,你們照著我挑出來的草藥挑就行。
挑完后把那些草藥弄碎敷在傷口上,然后包扎就好。”
“明白了。”范偉認真地聽完后對著君婉道:“謝謝你,不然我們這一時間去哪兒找大夫去。”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的事。”君婉道。
范偉帶著官差拿著他們采回來的東西回到了那些受傷的官差跟前。
而呂家和史家的人聞言傻眼了。
呂家派去采藥的是呂亞萱,史家去采藥的是史文慶的庶女史秀如。
她們不認得什么是止血的藥材,走的時候呂家和史家的人分別叮囑她們官差采什么藥材她們就采什么樣的藥材。
這時君婉居然說官差采的大多數都不能用,那他們派去的人采回來的藥基本上都不能用了?
為了采藥,他們每家還花了二十兩的銀子,只是采回來一堆無用的東西?
“廢物,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史文慶看到自己的庶女采回的東西沒有幾根能用的,當即生氣的罵了起來。
史秀如也很委屈,她也不想啊!
“老爺,您消消氣,這也怨不得秀如,誰知道那些官差居然采了那么多沒用的。”他的小妾岳氏連忙幫著自己的女兒解釋了一句,“還好里面有幾株能用。”
沒辦法,史文慶只得撿起那幾株止血的草藥搗鼓起來。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呂家的身上。
史家還有幾株可以止血的藥草,呂亞萱采了那么多,一株都沒有。
董氏等人一個勁地叨叨著,埋怨呂亞萱什么都干不了,呂岸幫更是一腳踩在了呂亞萱挖回來的野菜上,還使勁的搓了幾下來發泄自己的心情。
“哼!”呂漢清的夫人章氏冷著臉,“你們以為我家亞萱愿意去的嗎?
是純萱丫頭不去,非得要亞萱去的。
現在她的藥草沒采對,你們就都來埋怨我家亞萱,這是何道理?
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也不認得那些是藥材,那些不是。
是你們讓她照著官差的采,現在她采回來啦,這有什么錯?”
“我們花了二十兩的銀子讓她去采藥,人史家還有幾株能用的,亞萱丫頭一株都沒采對,還說不得了。”董氏陰陽怪氣的道。
“呵呵...我家亞萱不管怎么著還去了,你家純萱怎么不去?”章氏毫不示弱的反擊回去,“二十兩銀子是我們亞萱讓花得嗎?
再說秋萱,她明知道我們到了她婆家的莊子上,她連面都不愿意跟我們見,卻給人家準備吃的,這就是你的兩個好女兒?”
“你......”董氏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女兒死了她已經夠難受的了,章氏這個賤人還往她的傷疤上撒鹽。
“夠啦!”
一直沉默不語的呂安突然暴喝一聲,打斷了董氏和章氏的爭吵。
董氏被呂安嚇得渾身一哆嗦,不敢說話。
“既然沒采著草藥,就等到了城里再說吧。”呂安惱怒地把這事給安排了下去。
章氏也帶著幾個小妾開始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