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運氣不夠好，在還沒自愈之前就預約上了醫生，除了得到多休息多補充維生素的回答外，還會額外附送一張兩個零起步的賬單。
外國人喜歡健身，崇尚健康生活，濫用止疼藥，不是因為他們真喜歡這些，而是被逼的。
馬丁如果沒有醫療保險，家庭也不夠富裕，光是救護車跟急救費就足以讓他們家破產，只能搬到更差的街區，甚至去街頭流浪，兩者的區別全看賬單是多一個零還是少一個零。
見慣了類似的事情，威廉姆斯甚至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來到警局簡單錄了口供后，威廉姆斯熟門熟路的來到菲利斯的辦公室，自顧自的倒上一杯對方私人珍藏的咖啡，只是抿了一口就皺著眉放下。
“喝不慣就不要浪費我的咖啡。”剛剛處理完后續的菲利斯對于威廉姆斯的挑剔嗤之以鼻，這是階級的沖突，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明天我私人贊助伱們警局兩臺高級咖啡機跟高檔咖啡豆。”威廉姆斯語氣平淡的說道。
“需不需要我讓人去外面給你買一杯咖啡，開警車去很快的。”菲利斯果斷改變態度，這不是階級的問題，而是金錢的魔力。
“算了，我現在可沒有心情喝咖啡。”威廉姆斯抬起酸痛的胳膊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的說道，畢竟今天過得實在太刺激了。
“好吧，不過你確定不需要休息？這些事我們可以等明天再說。”菲利斯勸說道。
“不，你覺得我經歷了這些事后還能睡得著？”威廉姆斯不顧口感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盯著菲利斯，等待他開口。
“好吧，你也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保密的，所以先簽下這份保密協議。”菲利斯拿出還帶著打印機溫度的合同，遞給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本身就是大律師，看個合同自然沒什么問題。
很標準的保密協議，霸道的沒給任何選擇的余地，也就是說不簽也得簽。
威廉姆斯簽上自己的名字，將保密協議遞給菲利斯，對方鎖進保險柜里后，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顯然工作時間已經結束，現在是私人時間。
“你的運氣不錯，現在正好開啟第三階段，否則可不是一份保密協議就能解決的。”菲利斯給威廉姆斯也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晃了晃酒杯說道。
“我對這些很感興趣，可以仔細說說？”威廉姆斯抿了一口后說道。
“所以才說你運氣不錯，如果是半年前，我什么都不會說。”菲利斯坐下后，開始講起十幾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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