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去陽谷縣作甚,你難道還有親戚長輩在哪。”此時天亮,瞧得清楚,潘金蓮越發厭惡武大郎,自然沒有好言語。武大郎卻是不覺,他自幼什么樣的話沒聽過,若是聲聲入耳,事事入心,早就不活了,因此根本沒往心里去,反而覺得她抱怨兩句很正常,畢竟這才新婚第二天。
“之前遇到一位仙長,曾經幫我卜卦批命,曾言我與兄弟將在陽谷縣重聚,所以先搬哪去,等我兄弟回來。”武大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隨口答道。
潘金蓮越發的無語,她的命怎么這么苦,這漢子又矮又丑也就算了,還蠢,別人說什么你都信。
可這年月男人就是天,而如今的潘金蓮雖然滿腹怨氣,卻還沒有進化到一年后整天恨不得武大郎立刻去死的程度,加上現在還不熟悉武大郎的性子,就算再怎么不愿,也不敢明著反對。
收拾了一番,又是分房而睡。
次日武大郎雇來一輛馬車,將歸置好的東西放在車上,讓潘金蓮坐穩,他略顯笨拙的爬上車,與車夫坐在一起,趁著人少,朝陽谷縣而去。
沒想到這一幕被宿醉未歸的一個潑皮看到,眼珠子一轉,不知找了誰,七八個人悄悄跟在后面,想也知道不是去送行的。
車夫是老把式,出了縣城就加快了速度。
武大郎倒是憐香惜玉的,生怕顛壞了潘金蓮,趕忙道。
“我不急著趕路,且慢些。”
“大朗卻不知城外不比城內,大路有大股的賊寇攔路掠財,小路有獨行的強人殺人奪命,哪怕荒郊野店,也是謀財害命的兇地,趁著天色早多趕些,等日頭起來,便到了人多的地方,到時再歇息。”車把式勸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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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聞言不再說什么,車后的潘金蓮卻那吃過這般苦楚,兩半渾圓又麻又痛,似針扎又似掌呼,讓她絞起了雙腿,撕起了手帕。
沒走多遠,前面倒下一棵枯樹,車把式臉色一變,道了一聲苦也。
路不寬,掉不得頭,兩側有落差,下不去車,除非丟下車,否則只能棄車而逃。
可這馬車是車把式的衣食,哪能輕易放棄,于是從車上抽出一把樸刀,跳下馬車擺了個架勢,道。
“在下谷村馬六,愿奉上一份酒錢求個方便。”
馬六心里也沒底,若是一兩個人,他拼一拼未必不能打退,可若是三五人,這車上兩個也是不頂事的,到時候他就只能跑路了。
“什么馬六牛五的,滾一邊去,大爺今天劫色不劫財,別耽擱爺們辦正事。”五六個潑皮拿著棍棒樸刀,人五人六的從一旁轉出來,瞧也沒瞧馬六一眼,一雙淫邪的眼珠子就差沒貼到潘金蓮身上。
既然能在歷史上留下這么大的名氣,潘金蓮的姿色雖然沒有達到傾國傾城的程度,也稱得上是美人,由其這年齡正好發育成熟,更為豐盈的身姿配合天生的內媚,讓男人見了忍不住心癢癢。
馬六聞言二話不說走到一邊,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因為他很清楚,對方的目的就是那個女人,他何必冒著受傷甚至死亡的風險插手,真這么有正義感,他也活不到現在。
更何況只要忍一忍就能走人,大不了這一趟不收這對夫妻的車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