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砍人如剁瓜,瓜瓢瓜瓤撒滿地,這會跟沒事人一樣給斧子上油,細膩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在裝模作樣,是真沒把幾條人命放在心上。
那女的估計也有啥大病,抱著壇子在哪扭,還臉紅的跟發春似的,她腳下不遠處是一個被腰斬的倒霉蛋在地上掙扎爬行留下的血印,脫落的腸子拉出老長,距離這位的腳邊不到半尺,這場景不做噩夢就算了,還想啥哪
不得不說馬六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二話沒說,從馬車上翻出工具,拎著半截身子就往林子里走,找了個低洼的地方刨坑埋尸,這叫共犯,也叫求生。也不知道除了車把式,馬六是不是還有什么副業,挖坑埋尸也就算了,埋之前還用鋤頭毀了五官,衣服鞋襪也一把火燒了,灰燼合土埋了,遮掩血腥味的同時,也讓野獸不會輕易把尸體刨出來,最后連地上的血跡都清理了一遍,還撒了些碎土,透露出一股子專業勁頭,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武大郎是無所謂,因為省了他許多麻煩,而潘金蓮是不怕,因為她的男人很男人,于是耽擱了一些時間后,三人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上路,誰也沒提之前那茬,畢竟這年月誰還沒點副業。
到了陽谷縣,武大郎找牙行租賃了房子,搬了家私,馬六錢也沒收,雙手抱拳拱了拱手,江湖路遠,再也別見,麻溜走人。
“好大的爐灶,正好做炊餅。”潘金蓮推門進了新家,左右打量了一番,瞧著爐灶說道,而從這就能看得出她對自己身份的轉變。
之前滿腹怨氣,看武大那都不順眼,連床都不讓上。
可砍了幾個人后,就成自家男人了,不光考慮到日后的營生,還一汪春水盼天黑。
“以后上午賣炊餅,下午打鐵。”武大郎記得仙長讓他日后打鐵的,不過做了這么多年炊餅,有些舍不得,所以決定只做半日。
武大郎現在手頭已經沒錢了,多年積蓄在給了弟弟做盤纏,賠償湯藥費,又結婚搬家后,當真一文不剩。
好在手里還有一錠金子,足以做本錢。
潘金蓮勤快的燒水給武大郎洗了,接下來自是一夜妖嬈,猛男擂戰鼓,一口氣響了半宿,惹得左右鄰舍罵了半宿,卻沒臉上門,畢竟有本事你也抱著自家婆娘使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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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媚體質的潘金蓮在得到滿足后,那真是柔的跟水似的,那還有原著中跟常年守活寡的更年期大媽一樣懟天懟地的架勢,不光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條,每天還有三頓熱飯,夜里更是上演空手接棒槌的絕技。
宛如新生的武大郎變得更加自信,也沒人敢嘲笑,就算每天上午依然挑著擔子賣炊餅也一樣。
有好事的知道這矮矬子有個美艷的娘子,悄悄跟上門去想要耍耍,賣弄下口舌占些便宜,卻瞧見他打鐵。
武大郎打鐵時喜歡光著膀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更為準確的感知到火爐與鐵錠的溫度,還有體會鐵落在身上的快樂。
只見他比常人大腿都粗的手臂掄起沉重的鐵錘敲打在燒紅的鐵錠上,面團似的改變形狀,而每次敲打綻放的赤紅鐵如雨點般落在油亮雄壯的肌肉上,卻連半點痕跡都無法留下,在抖動的胸大肌上紛紛反彈。
武大郎展現出的爆棚力量感,不光女人看了腿軟,男人看了腿也軟,那還敢打他的主意,真以為自家的腦殼比鐵都硬。
他們都懷疑武大郎能空手捏爆人的腦袋,所以哪怕潘金蓮兩眼水汪汪的在一旁看著自家男人打鐵,露出讓男人為之著迷的嬌媚,也依然只敢保持心如止水的正經模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