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很快就查到了汪鶴的資料,資料顯示汪鶴在開整容醫院前干過許多投機倒把的事,甚至留有案底,而這案底就是當扒手時留下的,根據當年的調查記錄顯示,汪鶴當時就是三角黨底層的扒手!
又一個嫌疑人浮出了水面,我和肖瀟當即決定找汪鶴盤問。
我們走到那輛車旁,車里坐的并不是汪鶴,而是整容醫院專門負責送貨的司機,在司機的帶領下我們去了蘭津艾博整容醫院見到了汪鶴。
汪鶴三十八歲,蘭津清河區人,已婚,有一個十歲的兒子,汪鶴是蘭津艾博整容醫院的股東之一,同時勝任整容醫院的經理,負責全權管理整容醫院里的事務,這家整容醫院也是正規的,是他跟幾個沾親帶故的親戚一起弄起來的。
對于我們的到來汪鶴很鎮定,也很配合的回答了我們的問題,根據他的回答,案發當天正值整容醫院出了一起糾紛,有一位客戶在整容醫院割了雙眼皮,出現迎風流淚、不能見光、眼睛散光嚴重,視力急劇下降,去檢查后確認是雙眼皮手術沒做好,于是客戶鬧上了門來,為了避免事態擴大,汪鶴一整天都呆在整容醫院里處理糾紛,最后睡在了辦公室里,根本沒有回過小區。
汪鶴有大量的時間證人和監控視頻證據,嫌疑很快就被排除了。
肖瀟最后拿出了三角形符號的照片和牙簽遞給汪鶴看,汪鶴看著這兩樣東西出神。
“你應該認識這兩樣東西吧?”肖瀟問。
汪鶴眉頭深鎖道:“嗯,這是三角黨特有的踩點標記,哪發現的?”
“7單元樓11樓的住戶趙琴家門邊發現的。”我說。
汪鶴把照片推還了回來,說:“我聽保安提過這案子,也知道你們是什么意思,懷疑我殺了7單元樓的住戶趙琴對吧?”
我和肖瀟不置可否,汪鶴笑笑說:“你們懷疑到我身上來也不奇怪,畢竟我曾經就是三角黨的扒手,可那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我早改邪歸正了,自從兒子出生后我一下就醒悟了,脫離了三角黨,我不想兒子有一個扒手老爸,不過觸動我徹底痛改前非的是因為一件事,記得當年被人抓住過一回,就像過街老鼠似的被人按在地上毒打,還打破了一個脾臟,要不是我老婆挺著大肚子護著我,恐怕我早就被打死了,在那一刻開始我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么下去了。”
汪鶴說著眼中就閃起了淚光,估計是想起了當年心酸的往事。
我感受得到汪鶴的真誠,小雨曾經對我說過,一個人有沒有撒謊看他的眼睛就看出來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汪先生現在這么成功是有道理的。”我客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