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添一臉郁悶,嘟囔道:“沒能力就把案子報到上級公安機關去啊,合著把我叫來是當傻小子用啊。”
吳添的話讓孫露有點不高興,但吳添說的是事實,她不敢有怨氣,只能無奈的低下了頭。
“你少說兩句,是我叫你來的,你在這指什么桑罵什么槐呢?給我面子就閉嘴,不給面子你滾蛋!”我瞪著吳添說。
“你......。”吳添被我頂的說不出話來了,最后嘆氣說:“算了算了,誰叫我認識了你這么個朋友,倒霉了,不過走訪歸走訪,你們總要給出侯小峰經常活動的大概范圍啊,東塘鎮說小也不小,我們就這幾個人,像幾只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怎么走訪嘛。”
小雨點頭道:“吳添這話沒錯,像侯小峰這樣的人,應該沒什么朋友,是個獨行俠,這還確實是個問題。”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在房間里一通亂翻,孫露好奇道:“易哥,你找什么呢?”
“畫,侯小峰的那組畢業作品,他來東塘鎮這幾年就是為了完成一組畢業的畫作。”我一邊翻東西一邊說。
“畫?畫能有什么用,能有侯小峰經常活動的大概范圍嗎?”孫露納悶道。
小雨一下反應了過來,激動道:“對了,這組畫是東塘鎮的景色,他對這組畫作有著吹毛求疵的態度,一副畫要畫好長時間,會呆在同一個地方,所以只要找到畫里的風景,就知道他經常活動的區域了!”
“就是這個道理。”我點頭道。
孫露一聽立即幫我一起找起來,我們幾個在屋里翻了一陣,孫露終于在床底下找出了幾幅被布包裹的很好的畫作,拆開來一看果然是那組畢業畫作,這組畫一共有七幅,每一幅都是東塘鎮的風景,不過少了一幅小雨站在石橋上展開雙手的。
“這組畫栩栩如生,手法真是太棒了,可惜有我的那一幅不見了。”小雨噘嘴道。
我沉聲道:“最后一幅可能已經被毀了,也有可能在兇手手上,這說明侯小峰都沒來得及把最后一幅畫拿回來就遇害了,他的這組畢業畫作始終未能完成,他可能死都不會瞑目,唉。”
“人已經死了,這組畢業作品成了絕品,要是侯小峰的知名度高一點,肯定價值連城啊。”吳添激動道。
孫露白眼道:“這組畫作現在是證物,你可別打主意。”
“我就是這么一說,你還當真了,真是的......。”吳添不快的嘟囔道。
我是學美術出身的,對這些畫最有發言權了,等我瀏覽了這組作品后不禁被侯小峰的才華所折服,他用的手法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大師級的了,這些畫要是放在懂行的人手里,確實如吳添所說,能價值飆升,只是現在我們的關注點不在這組畫作的價值上。
我將畫遞給孫露仔細看,問:“小孫,你在東塘鎮長大,你能看出這些畫上面的地點是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