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國壽、那尼大巫師以及程昌盛全都被帶下了祭臺,那尼大巫師和程昌盛被送往了小鎮的衛生院進行救治。
直到一切平靜下來后,我們幾個才坐到了廣場的地上大口喘著氣,我的心怦怦直跳,還有點心有余悸。
“王老,你那招插雙肩的手法好犀利啊。”吳添感慨道。
王國壽擺手做謙虛的手勢,嘴上卻在說:“小意思,現在手法都生疏了。”
小雨緊緊拽著我的手說:“剛才我都嚇死了,你膽也太大了,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你能沒事多虧了吳添,要不是他機智的拖延了時間,這事恐怕還沒這么快結束呢。”
我看向了吳添,說實話我還確實得感謝他。
吳添見我盯著他看,尷尬道:“別煽情,我最怕這個了。”
我有些動容說:“不管怎么說老吳,我還是得謝謝你,你今天幫了我們很多忙......。”
吳添拍拍我的肩膀示意別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在廣場上休息好后,小雨送王國壽去了招待所,我則和吳添一起去了鎮上的衛生院。
程昌盛的傷并沒有大礙,王國壽的刀只是扎在了放血的穴位上,且傷口不是太大,經過醫生的救治已經沒有大礙了,孫露正在病房里錄口供。
我和吳添敲門進去后,看到程昌盛躺在床上,右手被拷在了病床扶手上,他眼神呆滯的盯著天花板。
孫露搖搖頭說:“他一直不肯交待,沒有他的口供這案子沒法結案啊。”
吳添小聲問:“那具女尸呢?”
“這案子到了現在也算是破了,王老忙了一天又受到了驚嚇,我們也不好意思讓他在驗尸了,我們已經把女尸送到縣城去尸檢了,縣刑偵隊的法醫聽說有這樣的尸體,說是會連夜尸檢,詳細報告明天就有了。”孫露說。
“這女尸在我們眼中就是尸體,但在老程的眼中就是他的老婆,是一個人,他知道這情況嗎?”我問。
“我明白,所以暫時沒告訴他,想等他交待了在說,可現在他什么也不愿交待,怎么辦,真是愁死人了。”孫露說。
看著躺在病床上發呆的程昌盛,我想了想說:“要不我來試試?我在市里的時候也經常參與審訊這種有眼中心理問題的罪犯,有一定的經驗了。”
孫露點點頭說:“那我負責記錄吧,順便讓我學習學習。”
我吸了口氣站到了病床前,程昌盛雖然神情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但他的眼神很柔和,嘴角也時不時的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很明顯他是回憶起了什么高興的事,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是在回憶自己的老婆。
我說:“老程,你是不是想起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