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頓時松了口氣,有了容身之所至少能得到喘息的機會了。
王國壽想起了什么問:“小易,既然你沒殺人為什么不回去跟警察說清楚?你也是警隊的顧問啊。”
“王老我......。”我的話沒說完王國壽就明白過來了,打斷道:“我懂了,你是怕回去說不清是吧,想找到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然后帶著證據回去,是吧?”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王國壽人老心不老,腦子的反應夠快的。
王國壽若有所思道:“既然這樣那你們首先就要了解整件案子的始末才行,你把我扯進來了,我也脫不開身了,能不能說來聽聽。”
我想了想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只不過我沒有說蘭大碎尸案和張天來的案子,而是用了“一件陳年舊案”來代替。
王國壽很聰明,知道我們不愿透露是什么案子就沒追問,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黃俊生的案子上,說:“這沒頭沒腦的怎么找證據,連案發現場在哪都不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也不清楚......。”
“清河分局的肖隊對我很信任,我能提前收到消息就是她想辦法通知我的,興許通過她可以打聽到這案子的線索。”我說。
王國壽問:“你說那個上電視的三八紅旗手?”
“對,就是她,原來王老你還認識我大表妹啊。”吳添詫異道。
王國壽顯得很不屑,問:“談不上認識,只是在電視上看過眼熟、聽過她的事跡,僅此而已,我來問你,她是怎么通知你們?”
我就把肖瀟給我打電話的情況說了下。
王國壽哈哈大笑說:“你別天真了,她連通知你都只有兩分鐘時間,還用的座機電話,手機都不敢打,她自己都因為跟你的熟絡關系,弄的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怎么去幫你打聽這案子的線索?”
王國壽說的也對,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肖瀟肯定被雷衛軍盯得很死,確實有點指望不上她了。
吳添悻悻道:“王老,那你說怎么辦吧?”
王國壽說:“這起命案是由蘭津市局刑偵隊直接負責的,想要了解這案子的情況,只能通過市局刑偵隊,按照小易剛才說的情況來看,他跟負責這案子的雷隊也是朋友,是朋友多少有點面子,據我估計雷隊發通緝令,肯定是迫于現場發現的證據,否則不會做的這么絕......。”
吳添打斷道:“王老,你是不了解雷衛軍這個人,別說是朋友了,哪怕是兒子只要犯了罪一樣抓,皇帝老子在他面前犯罪那也是個屁。”
我接話說:“話是這么說,不過我覺得王老說的沒錯,雷衛軍雖然發了通緝令,但好像執行力度不大,剛才在收費站老吳你也看到了,特警們只是在找毒販,壓根就不是在抓我,要知道我可是個殺人犯,你說殺人犯跟毒販誰更危險?興許這是雷衛軍在暗中給我機會。”
吳添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要去找雷隊了?”
我搖搖頭說:“不去,不過可以打個電話試試。”
我掏出了手機,不過沒有馬上打,只是陷入了打還是不打的矛盾當中。
“先要了解案情就只能打了。”小雨插話同意了我的觀點。
吳添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