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上給病人做檢查,看看有沒有造成腦部傷害!”一個醫生提醒道。
一群醫生蜂擁而上將我團團圍住,將我按倒,在我身上插上管子,我被戴上了氧氣罩,手臂上被扎了針,我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安靜的病房里了,只有床邊的儀器在響著,這是間高級的單人病房,設施很全。
我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似的,還無法動彈,我動了動手指,發現手指上還夾著監測設備,小雨就趴在我的手邊,用我的手當枕頭,臉頰就貼在我的手背上,手臂上還有濕漉漉的水分,應該是小雨的淚水。
我動手的舉動把小雨給弄醒了,看到我醒來小雨激動無比,淚水頓時就下來了,撲上來就抱住了我。
她這一抱讓我疼的鉆心,我頓時齜牙咧嘴了起來。
“哎呀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先躺好休息,我馬上喊一聲過來。”小雨激動的跑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恍如隔世,記憶好像都是斷片的,好半天我才回憶起我是從地下室順著管道爬出來的,我猛的低頭看自己的手,發現手臂上的黑色斑塊都消失了。
小雨帶著醫生進來了,我躺在那一動不動,醫生給我系統的檢查,笑著對小雨說:“放心吧,你男朋友恢復的很好,已經沒事了,不過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小雨高興的向醫生道謝,等醫生走后小雨坐在床沿上喜極而泣,我輕撫著小雨的臉替她抹去淚水。
“小雨,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哽咽道。
“傻瓜,別瞎說,你吉人天相,想死沒那么容易的。”小雨抹著淚說。
我漸漸有了力氣,想要坐起來,小雨趕緊扶我坐起,把枕頭放在了背后給我墊著,我突然間意識到這并不是一件羈留病房,門窗上都沒有鐵柵欄,我的手也沒有手銬的控制,好像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我環顧四周愣道:“小雨,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難道我在做夢?”
小雨搖頭道:“你沒做夢,這是真的,只不過你已經睡了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只能靠輸營養液活著。”
“一個星期?!”我吃驚道。
“嗯。”小雨點了點頭。
我有點回不過神,等回過神的時候激動的拉著小雨,問道:“我只記得在管道里看到了兩個小男孩的臉,然后醒來就發現在搶救室,跟著就是在這病房里了,這一個星期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雨輕輕拍拍我的手,笑道:“你才剛醒來別激動,我慢慢跟你說。”
小雨拿起了一個蘋果,一邊削一邊說起了怎么回事,小雨說我能得救簡直是奇跡了,因為我所處的位置基本上沒人去的,因為那里是一所封閉式學校的后山禁區,周圍全被拉上了鐵絲網。
我有些納悶,怎么會是學校后山的禁區里,難道不是在工廠附近嗎?可我明明從滲進地下室的水里嘗到了洗衣液的味道,還聽到了工廠機器有節奏運轉的動靜,這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