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醫生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進行搶救,沒想到我奇跡般的活了過來。
小雨說雖然我的心臟恢復了跳動,但死神并沒有離開,因為我身上還中了毒,隨時還會有生命危險,醫生們又對我展開了會診,可誰也不知道我到底中了什么毒,于是他們特意請了整個蘭津市的毒理研究專家過來,這才找到了我中了什么毒,原來我中了一種罕見的斑蝥毒素,這種斑蝥具體叫什么名字小雨也不清楚,她只是聽醫生說這種斑蝥是一種亞馬遜流域過來的變種,在我國主要生存在云南山區的叢林里,屬于瀕危的昆蟲,一旦中了這種斑蝥毒素不會馬上致人死亡,毒素會隨著血液循環一點點的讓人中毒,先是使皮膚發黑,跟著是潰爛,最后侵入五臟六腑,導致器官衰竭而死,而我的情況到了皮膚潰爛的那一步,還只是最初的,只有手部和腳步潰爛了,萬幸的是并沒有侵入五臟六腑,我還有一線生機。
為了挽救我的生命,幾個毒理專家聯合醫院的專家進行磋商,很快一個方案就出爐了,就是讓云南那邊的昆蟲專家直接去山里尋找這種斑蝥,只要能抓到這種斑蝥,就能夠提取解毒劑。
于是乎云南警方發動了那邊的昆蟲專家、警察、以及各界人士,懸賞尋找這種斑蝥,經過一夜的尋找,總算抓到了幾只成蟲,然后用飛機空運到了蘭津,毒理專家又經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研制,連臨床實驗也沒做直接就用到了我身上,慶幸的是在注射了解毒劑后潰爛終止了,身體上黑色斑塊也開始消散,只剩下了潰爛留下的傷疤。
當聽到這些的時候我已經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為了救我的命,居然牽動了這么多人,兇手夠厲害的,先是用河豚毒素控制黃俊生,現在又用斑蝥毒素折磨我,這家伙還真是絕命毒師啊。
我不禁苦笑道:“沒想到a級通緝犯還有這樣的待遇,如果我不是通緝犯,估計早涼了。”
小雨戳了下我的額頭說:“命都差點丟了還貧嘴。”
我哈哈大笑正想讓小雨繼續說下去,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和敲門聲,小雨過去打開了門,當看到劉長春帶著肖瀟、小鬼、小孫等人提著水果花籃進來的時候,我頓時一顫倒吸了口涼氣,目光呆呆的看著劉長春。
“小易,你可真是命大啊,哈哈,怎么樣沒事了吧。”劉長春揚起嘴角高興的說。
我的腦海里一下閃過了做夢跟張天來的對話,我們推測到劉長春就是這個兇手,他的笑在我看來好瘆人,我渾身發抖有些不知所措。
小雨皺眉道:“易陽你怎么?劉局來看你了啊,打個招呼啊。”
我立馬回過了神,指著劉長春顫抖道:“抓、抓他!他是殺害黃俊生的兇手,也是殺害張隊的兇手,更是蘭大碎尸案的真兇!”
劉長春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小雨也有些茫然,肖瀟迎上前說:“易陽,你在瞎說什么啊,劉局怎么會是兇手,要不是劉局在你的案子中協調,你早就死了啊。”
我一把拽住肖瀟的手臂,厲聲道:“不會有錯的,我和張隊分析過了,劉長春是最符合兇手特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