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建筑放在現在絕對是歷史文物了,可惜了。”雷衛軍感慨道。
在大堂的兩側有兩條走廊,吳添提著煤油燈帶著我們分別進了走廊看了下,走廊兩側都是病房沒什么特別的,里面的東西全都腐朽不堪且發黑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我們重新返回了大堂,在大堂的的左側有一條木質樓梯通到二樓,扶手都是雕花的相當精致,不過已經發黑了,我伸手掰了一下,很松軟。
吳添試著踏了一級樓梯說:“還挺結實,不用怕上去吧。”
我們跟著吳添正打算上去,雷衛軍卻突然停住了,說:“等下,你們不覺得剛才看的病房都很奇怪嗎?”
我們幾個沒反應過來,小雨愣了下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調頭就朝走廊里跑去了。
“小雨你怎么了?別亂跑啊。”我擔心的跟了過去。
大家也都跟了過來,小雨推開了一間病房的門,當我們看到里面的狀況時也都反應過來了,先前因為沒注意都沒有意識到,現在才明白了。
病房里的東西雖然都腐爛發黑了,但無論是病床還是床頭柜,又或者是擺著窗沿上的小物件和床頭柜上的花瓶、藥瓶,全都整整齊齊,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現象。
“這座教會醫院是在地震中塌陷下來的,里面的東西應該很凌亂,不可能這么整齊才對。”周天明反應了過來。
“有人整理過!”我一下緊張了起來。
雷衛軍立即警覺了起來,立馬掏出了槍端在手上四下警戒,說:“這個人只能是把易陽和黃俊生囚禁在這里的兇手了!老周搜證!”
周天明將手按在了隨身攜帶的法醫器材包上,不過很快他就把手拿開了,搖頭說:“雷隊,恐怕不行啊。”
“怎么了?”我好奇道。
周天明走進房間,指了指床頭柜上的花瓶,說:“你們看這花瓶,雖然被重新擺放過,但現在就像是生根在床頭柜上了,也就是說房間里的東西是很早被整理過了,最近沒動過,你們在看看這里到處都是霉變,又這么潮濕,即便有證據也早消失了,不過既然下來了肯定不能漏過任何線索,我建議我們分散到病房里一起找找看,這樣能節約不少時間,這里太危險了,我們必須趕緊搜證完出去!”
我們紛紛表示了同意,雷衛軍立即示意我們分頭去把一樓的房間在仔仔細細的查看一遍,爭取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我和小雨一起去查看了,我們進了一間病房。
“小雨,兇手是不是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或者基地了,如果不是這樣那他這么做毫無意義啊。”我說。
小雨環顧病房里的東西說:“雖然你說的有可能,不過我認為還有別的一種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我問。
“你看這些東西碼放的整整齊齊,擺放的位置應該就是它原有的位置,這是強迫癥的表現,強迫癥患者,如果看到東西沒放在原來的位置會相當不舒服,必須把東西擺回原來的位置,他才會覺得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