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村頂樓,有一個超大的臥室,里面裝修豪華,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按摩床。
此刻,按摩床上正坐著兩個男人,他們神情緊張,匆忙地穿著防彈衣和防刺服。
"馬德,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們有這么多槍,竟然連門口都守不住!"其中一個男人氣急敗壞地說道。
另一個男人一邊快速穿衣,一邊回應道:"我剛才聽到了虎嘯聲,你還記得昨天劉守說過最近這一帶出現了一個神秘女人,她還帶著老虎獅子搶物資的事情嗎?我懷疑今天來的就是那個女人,必須要提醒兄弟們小心應對。"
"怕個屁啊,不管多大的猛虎,在真家伙面前都是病貓。"第一個男人抽出枕頭底下的雷明頓acr突擊步槍不屑地說道。
“那是她們沒遇到過我,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老虎。”
"少爺,還是得當心一點,尤其是這把槍會留下痕跡,最好還是用這把。"
第二個男人拿出了一把m16遞過去,但這個叫少爺的男人搖搖頭,堅持要用他拿出來的這把雷明頓acr。
穿戴整齊的兩個男人,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遍身上攜帶的槍支和彈藥,確保一切準備就緒后,緊緊握住手中的槍械,匆忙地走下樓去,全然忘卻了床角仍綁著一個剛遭受過他們蹂躪的可憐女孩。
這個女孩正是朱嘉嘉,此刻她緊閉雙眸,全身赤裸,身軀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痕。
她一直等到那兩個人離開后,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嘗試著扭動身體掙脫束縛,但她的手腳都被死死捆綁,勒痕深陷,稍稍一動就帶來刺骨的疼痛。
然而,對于這種程度的痛苦,她早已麻木不仁。
自從被擄到此處以來,除了永無止境的折磨與苦難,她一無所獲。
她凝視著窗外,如果不是為了母親朱美隆,她寧愿縱身跳下這扇窗戶,投入洪水中,終結這無盡的屈辱與苦痛。
但她和母親現在可以茍活,未來呢?
這些人說話從來不避開她們,就代表著這些人從來沒想過會放過她們。
這個少爺是滬市某個大家族的小兒子,還是當紅的流量男星,剛從棒子國特訓回來。
而從這幾天他們的對話中,朱嘉嘉還知道這個少爺的家族和美國的政客還有勾結,他們不僅有大量的先進武器還秘密將我國的一些救援情況國內現狀報告給美國,是妥妥的賣國賊。
這個少爺的保鏢都是國內外厲害的殺手,樓下傳來打斗聲,朱嘉嘉絕望的閉上眼。
她為今天來的這個女人和那頭老虎感到擔心,她們一點贏的勝算都沒有。
她親眼看到過,那個少爺手里的突擊步槍可以把墻都打碎,聽說是世界上現在最好的突擊步槍,更何況他們還有手榴彈等各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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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云映明也發現了不對勁,她們雖然很快的搞定了這兩個人男人,可她明顯感覺到這個面具男的身手非常好,如果不是凌云這個大殺器,她不一定能夠搞定。
還有她從那兩個男人身上搜到的手槍和沖鋒槍,和她手里的老古董不一樣,這些全是最先進的武器。
就連陳偉這種家庭的都不一定能搞到這些槍,這些人不是一般的混混或者黑幫。
花狗說這里大概有十多個黑衣男,有時候人數會變多,還會有人固定送物資和武器過來。
但現在有多少人花狗不清楚。
不過還好她們有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