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該做晚飯了,蔡全無起身去廚房做晚飯,楊玉坤去幫老丈人打下手。
晚飯快做好的時候,徐靜理從外面回來,侯魁也在。
“爸,媽,我回來了。”
“蔡叔,徐姨。”
“大丫頭回來了,侯魁也來了,進屋坐,晚飯馬上就好,留下一起吃晚飯。”
“不了蔡叔,我還是回家吃吧。”
“怕你媽知道你在我家吃飯,心里不高興?”
“這倒不是。”
“那就坐下,一會兒陪我喝點。”
“得嘞,聽您的。”
徐慧珍說道“對了侯魁,你媽最近心情怎么樣?”
“不怎么好,范金友這兩天天天在家喝悶酒,她心情能好就怪了。”
“就范金友當居委會主任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早就該給他擼了。”
“徐姨,您說的對,只擼了他居委會主任的位置,沒追究他其他責任,公家對他已經夠仁慈了,他還好意思天天待在家里喝悶酒。”
范金友被組織上一擼到底,從居委會主任的位置上被一腳踹了下來,不再擔任任何職務,成了一名平頭百姓。
這家伙在擔任居委會主任的時候,威風的不得了,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戳他脊梁骨,問候他十八代祖宗。
別說胡同里的其他人。
就范金友做的那些事,連侯魁都看不下去,覺得丟人。
就丟了居委會主任的位置,真是太便宜他了,就應該判他都刑。
范金友被擼的消息傳開之后,胡同里不少人拍手稱快,說他活該。
尤其是片兒爺做的更絕,買了兩掛鞭炮拿到他們家門口放,差點把范金友氣吐血。
這不。
這兩天范金友一直在家里喝悶酒,連門都不敢出,沒臉面見胡同里的父老鄉親啊。
他老媽天天指著范金友的鼻子罵,說他這些年把胡同里的街坊鄰居得罪完了,說她程雪茹怎么找了這么一個男人。
楊玉坤說道“俗話說得好,種什么因結什么果,這就是因果報應,侯哥,我這么說你不會生氣吧?”
“我生什么氣,你說的又沒錯,這確實是因果報應,他范金友能有今天,確實是他自己活該。”
罵范金友的話侯魁聽的多了,他自己也罵,他自然不會生氣。
他也從來沒有拿范金友當過他爹,因為這家伙不配,他可沒有這樣小人的后爹。
“吃晚飯了,丫頭,去把酒給爸拿過來。”
“好嘞。”
“慧珍,你要不要喝點?”
“滿上。”
“成,侯魁,小坤,來,咱們碰一個。”
“蔡叔,徐姨,我敬您。”
“伯伯,伯母,干杯。”
“走著。”
“吃菜。”
“好嘞。”
酒足飯飽,又待了一會兒,陪著老丈人丈母娘聊了一會兒天,楊玉坤和侯魁倆人結伴離開。
倆人在門口分開,各回各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