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還記得我嗎?”
“是你啊,你是怎么找到我家里來的?”
楊玉坤想起來為什么這人看上去如此眼熟了,他們倆確實見過。
之前他送巴卡耶夫去機場坐飛機,返回的時候遇上下雪,碰上了一個將車開溝里的年輕小伙子。
遇上了自然得搭把手,楊玉坤將對方的車從溝里拉了出來,又借了大哥大給對方打電話求援。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年輕小伙子好像叫鐘文化。
沒想到都過去了這么長時間,對方居然找到了他家里。
“楊董,首先我要跟您說聲對不起,那天我記下了您的車牌,還有您的電話號碼,從我堂哥那兒得知了您的身份。”
當時楊玉坤幫了他之后,并沒有將聯系方式告訴他。
是鐘文化記住了楊玉坤的車牌,加上拿楊玉坤的大哥大打過電話,這才從他堂哥那兒得知了楊玉坤的身份。
當他把這事跟他堂哥說了之后,他堂哥一聽車牌,就猜出了幫他的人是知味樓餐飲公司和知味酒業公司的老板楊玉坤。
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今天才有空過來向楊玉坤表示感謝。
“進屋吧。”
來者是客,人家拎著東西來感謝他,總不能將人拒之門外,楊玉坤讓鐘文化進屋。
“好嘞。”
“坐啊,別客氣。”
“好。”
“吃水果。”
“行。”
“來,喝茶。”
“謝謝楊董。”
“你堂哥認識我?”楊玉坤問鐘文化。
剛才鐘文化說是從他堂哥那兒得知了他的身份,難不成鐘文化的堂哥認識他?
在他所認識的朋友當中,并沒有人姓鐘。
“我堂哥一個朋友的愛人,在您們知味樓餐飲公司工作。”
“誰啊?”
“叫譚曉清。”
“你堂哥的朋友是周海洋?”
“是的楊董,我堂哥叫鐘躍民,和海洋哥認識有二十來年了,他們是關系非常鐵的哥們。”
“原來如此。”
楊玉坤還奇怪鐘文化為什么會知道他的身份,為什么會找到他家里來。
原來鐘文化的堂哥和譚曉清的愛人周海洋是鐵哥們,要是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楊董,我今天來是想對您說一聲謝謝,感謝您那天幫了我。”
那天鐘文化也是送人去機場,返回時遇上下雪,路面上結了一層薄冰,他又沒帶防滑鏈,車子不受控制溜進了路邊的溝里。
是楊玉坤路過幫他把車從溝里拉出來,借他電話打給堂哥送防滑鏈。
如果那天沒有遇上楊玉坤,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客氣,那種情況不管是誰遇上,都會出手幫一把。”
“還請楊董給個機會,讓我請您吃頓飯。”
“東西我收下,吃飯就不必了。”
“楊董,您別誤會,我就想單純的對您說聲謝謝,并不是在得知您的身份后,有其他的想法。”
“難不成你還想有其他想法?”楊玉坤笑道:“行吧,去哪兒吃?”
“楊董您想吃什么?”
“客隨主便,我這人不挑食,你安排就行。”
“那我們去帝都飯店吃怎么樣?”
“可以。”
“楊董,那您看安排在什么時候?”
“五點半吧。”
“好嘞,楊董,那咱們下午五點半在帝都飯店匯合。”
“成。”
“楊董,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忙著,我就先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