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火車站昨晚來了一輛火車,一輛滿是死人的火車。
在火車站值班的人立馬就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駐防長沙的軍官,張啟山更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人來到火車站準備一探究竟。
這一輛火車的車門和車窗都用鐵皮焊死,從外面來看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鐵泥鰍。
值班人在聽到張啟山想開門之后急忙勸阻,神神秘秘道:“長沙、要來惡鬼了。”
這可正巧了不是,張啟山就不怕這些神神鬼鬼。
撬開鐵皮,張啟山帶著親兵和副官上車一節一節車廂巡視過去。
前面幾節車廂放著的都是一些棺材,還有零散的背面朝上的尸體。
長沙有名的算子齊八也因為拗不過張啟山,被逼著一起上了火車探查。
車廂內的棺材和死狀詭異的尸首都在向他們宣告著列火車的不同之處。
在一節住宿車廂里,張啟山還發現了一疊圖紙,他和齊八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日本人做實驗用的圖紙。
倘若是日本人做實驗,列車里死狀詭異的尸體倒也有解釋的理由了。
“如果此事發生的話,那遭殃的就是長沙城的老百姓啊。”齊八忍不住擔憂,“而且車廂里的棺材都是才挖出來不久的,難道他們是想用地下洞穴做實驗?”
張啟山擔心的就是日本人喪心病狂用生化武器,神情嚴肅許多:“往下走走看再說。”
齊八拉住了他:“佛爺,這下面一節車廂恐怕會和前面的車廂有所不同,按照標記的文字來看,這些棺槨基本都是屬于同一個墓穴。”
“從大小上來看,前面的棺槨基本一致,也都是用于陪葬的副棺。負責押運棺槨的人員和副棺都在前面,再往后,就是最后一節車廂了。”
張啟山是倒斗的行家,一聽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都是陪葬墓,他們守著的最后一節車廂就是墓主人是吧。”
至此,最后一節車廂里裝著什么已經明朗了——主棺。
進入最后一節車廂必定做好準備,張啟山的副官找來了兩個防毒面具,兩人帶上之后進入了最后一節車廂。
車廂內堆放著一些木箱,橫七豎八的尸體分布在車廂內,依舊是和之前一樣的背部朝上。
張啟山拿著手電仔細查看著車廂內,在一個木箱后看見了一具有些不同的東西。
他走上去,手電打在地上,昏黃的光暈照在一具小小的身體上。
齊八也上前,一看這景象就怒了:“怎么會、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小的孩子?”
躺在地上的孩子瘦瘦小小的,蜷成一團靠在木箱上,根本看不出是不是還活著。
張啟山上前用小刀試著撥了一下孩子襤褸的衣衫,本意是想查看情況,畢竟不管這孩子是活著還是死了,這個姿態都和其他尸體有所區別。
刀尖撥開擋住那孩子臉部的胳膊,張啟山眼尖的發現孩子面部有的發絲微動,立即喊道:“人還活著,副官!”
齊八也不管那么多了,擠上前先把夾在木箱和護網之間孩子拉出來探了探脈搏。
指下脈搏的跳動微弱到幾乎沒法察覺,但確實存在。
副官一直就在車廂門口等候,聽見張啟山的喊聲之后也急忙跑到他們身邊:“佛爺!”
“帶回去找醫生。”張啟山頓了一下,接著說,“除了醫生之外先不要讓其他人接觸。”
“是。”
副官抱起地上瘦小得像貓一樣的孩子,懷里輕到幾乎沒有分量。
這不由讓副官也皺起眉,不敢耽擱,快步走出車廂。
“佛爺,這一列車廂就這一個活人了。”齊八臉色也不太好看。
如果全是死人,事情反而沒有那么復雜。
這一個活人身上會不會帶著什么東西,那才是最難掌控的。
#不重要的作者相柳的長相氣質大致就是中森明菜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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