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逼退陸建勛并不代表他怕了九門,落了對方面子他還能笑著走,反而更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一個懂得隱忍的對手就像是藏在草叢中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蹦出來咬你一口。
二月紅轉身看向邊上的陳皮:“在傷養好之前你就先住在這里,不用回去了。”
住在紅府=看見師娘。
陳皮點頭同意了。
二月紅瞥向說完那句話就閉嘴的相柳,臉一下就黑了:“你也是,傷好之前那都不許去,也不許開口。”
他倒是想上手訓相柳,問題之前訓陳皮那是因為他是男孩子皮糙肉厚挨幾下沒什么。
相柳一個姑娘傷還沒好完,他怎么訓?
下手打?她身上的傷夠多了,再來兩下直接把人干廢。
罰跪祠堂?傷沒好全再給她跪病了。
罵人?二月紅對著相柳也張不開那張嘴。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二月紅真是氣得都想不顧風度翻白眼了。
……翻白眼她也看不見!
更氣了!
“回去重新上藥!”二月紅看他倆一眼,“你們都是。”
齊八瞧著相柳的模樣有些可憐,有些心軟,但二月紅也是為相柳好,不好說什么,只能咂咂嘴:“二爺,那我就先告辭了,還得去佛爺那一趟。”
二月紅輕輕點頭:“慢走。”
送走齊八之后,二月紅瞥了一眼倆孩子:“回去吧。”
“在礦山遇到什么,和我仔細說說。”
“還有你,別落單了,陸建勛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
二月紅敲打了他倆一番,陳皮和相柳不管心里在想什么,至少面上都是乖巧地點頭。
齊八離了紅府,腦中會想著在紅府看的密室以及密室中的模型。
他和張啟山一起去礦山,進入墓室的時候他和張日山都在外面等候,是張啟山和陳皮兩個人進去的。
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已經神志不清了,張啟山手里還抓著一塊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碎片。
如果二月紅府上的模型沒有問題的話,他們進入的墓室其實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下面的空間還有很大。
只是在外圍轉轉就折損了不少親兵,想要深入進去難度很大。
張啟山和陳皮身上都有一些外傷,張啟山的傷勢光從外面看還要比陳皮更輕一些。
齊八到張府的時候,張啟山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坐在書房看著那塊殘片沉思。
“佛爺。”齊八先打了個招呼。
張啟山回過神,看向他:“老八,你來了,坐。”
齊八坐到他邊上的位置,看著他手中殘片:“佛爺,這個殘片的來歷恐怕不簡單。”
張啟山扯動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說看。”
“我行走江湖雖不說什么東西都見過,那也是遍覽珍奇百貨的。”齊八看著那枚殘片,神情嚴肅,“這個東西的材質我從未見過,上面的花紋篆刻線條古樸流暢。”
他拿起殘片,指著上面一處圖案:“這種花紋代表羽毛,這塊殘片是從獸形雕刻的一部分。”
齊八在說話的時候,張啟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
直到齊八說完了,他也沒有開口。
都給齊八看得不自在了,縮了縮脖子謹慎地問:“佛爺……是我說錯什么了嗎?”
張啟山笑了一下,笑臉比之前真心多了:“沒說錯,說得很對。”
“八爺,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厲害。”
齊八是個很好滿足的人,拱手嘿嘿一笑:“謝佛爺夸獎。”
張啟山把殘片放到書桌上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起齊八:“你去二爺府上了?”
“嗯。”齊八沒有察覺不對勁,正經了臉色,“去給陳皮治療,二爺讓我進密室看了一下。”
“佛爺,礦山下面的墓室,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很多。”
#不重要的作者三天參加兩場長輩的葬禮,有點累。希望大家闔家安康,萬事如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