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不知道徐坤為什么逮住她問信仰這么唯心的東西,但是聯系一下現在的年代……
難不成他覺得城內有紅黨?
可是警衛工作交給張日山了,就算查也該是張日山查吧?
還是說徐坤就是紅黨,出來打算策反她這個很有前途的人才?
相柳想不出來,干脆暫時不管他。
丫頭眼見著是一天天病下去了,陳皮往紅府跑得更勤快了些。
瞎子現在跟著陳皮做事,也隨著他上門。
他得了齊八提點要和相柳好好相處,每次上門也不亂跑,就和相柳聊聊天練練武。
練武到還好說,聊起天來相柳每每都能把他逗得哭笑不得。
陳皮看見了也不阻止。
他是打心眼里覺得相柳就該把瞎子氣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才好。
從前被噎的人是他,現在有個人轉移火力了,他高興都來不及!
張啟山和尹新月的婚禮也在年節邊辦了。
初雪時候張啟山借著婚禮由頭做掉了陸建勛,這一次就沒有大辦,只是在府上擺了幾桌酒席,請了比較要好的兄弟。
因著丫頭病重,二月紅不愿意離府,就讓陳皮和相柳代為出席。
其實要不是二月紅特意提起,相柳覺著陳皮大概也是不想去的。
陳皮的性格越來越怪了。
不過對相柳的容忍度高了點。
相柳很欣慰,調教沒白費。
席面上,張啟山的得力手下徐坤也到了。
敬酒的時候徐坤還多說了一句:“佛爺大婚,這日子稀奇,今日我去看了張老弟,他也醒過來了。”
心腹清醒,張啟山當然大喜:“是嗎?那可真是好得不得了,讓他好好養傷,我還等著他回來辦事呢。”
徐坤笑道:“當然當然,人醒過來就好的快了。”
陳皮不耐煩應酬,只草草敬了酒就悶頭吃喝,也不搭腔。
齊八帶著瞎子赴的宴,今天難得張日山和瞎子湊一塊了,這為老不尊的戳了戳相柳,壓低了聲音問她:“新歡舊愛都放一塊了,你看上誰了告訴我,八爺給你說和。”
看得出來他是真喝大了。
相柳笑得和和氣氣:“其實我覺得人不能被固有思維局限死,八爺你說對吧?”
齊八點點頭:“是,可這和我說的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相柳豎起手指,“固有思維女子只能嫁給一個人,為什么不能和九爺一樣呢?”
齊八有些愣住,但還是很不厚道的笑了:“好啊好啊,左擁右抱作享齊人之福。”
“小了。”相柳搖搖頭,“格局小了。”
在一邊喝酒的陳皮聽到這里忍不住皺了皺眉。
按照他的經驗,這個時候就該撇開話題不能繼續往下問了,這妮子鐵定要說些嗆人的話。
齊八不知道陳皮的想法,順著相柳的話問下去:“什么意思?”
相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九爺的姨太太可不止兩個。照我看,我是有幾個喜歡的,全帶回去。到時候八爺你做大房,陳皮做二房,副官做三房,瞎子做小天天伺候你們給你們敬茶,湊夠四個人正好夠一桌馬吊!”
被無辜掃射到的二三四房:……
齊八哈哈大笑:“好啊好啊,那我得謝謝小柳兒抬愛讓我做大了。”
相柳含蓄一笑:“不客氣,前朝后宮息息相關嘛。”
意思就是誰大誰小全看地位。
這倆人說話聲音不大不小,該聽到的全聽到了。
陳皮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捏著小酒杯的手指節泛白。
張日山臉皮薄,喝了酒本就上臉,這會更是全紅了。
瞎子也不知道是這些時間被鍛煉出來了厚臉皮還是怎么的,依舊笑嘻嘻的沒什么變化。
至于今天的主人公張啟山,他覺著有趣心里冒壞水。
副官平日穩重也沒個孩子氣,要不讓新月多請相柳來玩,也活躍活躍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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