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養傷這段時間里,張啟山二月紅還有陳皮都在找張權偉的下落。
但奇怪的是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絲一毫蹤跡。
張權偉在長沙是有個媳婦的,但他的媳婦看上去比普通群眾還要蒙圈。
啥?我男人跑了?
啥?他跑之前還打人了??
啥?打得那個還是二爺義妹???
不光一問三不知,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恍惚的。
見此情景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了。
雖然張權偉跑了對長沙軍務沒什么影響——畢竟他昏迷期間都是張日山接手,但這個人平時在長沙風評實在太好,老百姓都不相信他能無緣無故打人。
普遍群眾的看法都是陸建勛這個不做人的把人折磨變態了。
這還是張啟山和二月紅在里面引導過,更過分的言論就是說他張啟山通日了張權偉看不下去跑了。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過年的、新婚燕爾,本來是正該甜蜜的時候,整出這茬事來。
張啟山頭都要冒煙了。
張日山看著醫院出具的相柳的病例,有些忐忑:“佛爺,病例上描述相柳肩膀上還有一處燙傷。”
這個就是相柳身上最輕的一處傷了,但也是最詭異的。
“他想驗證相柳是不是張家人。”張啟山雙手抵著下頜,“他為什么會這么想?”
張日山不能理解的點就在這里了:“張權偉也沒有看過相柳血液驅逐墓葬里的蛾子啊。”
“或者說,他并不知道相柳是張家人,他只是想知道她的身份?”張啟山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了。
“副官,你帶著他們從東北過來的時候,有沒有接觸過外人?”
張日山回想了一會,搖搖頭:“張家人都有些難接觸排外,更別提那個時候了,有點風吹草動都能跳起來。”
張啟山沉默下來思索了許久。
“自從東北丟了之后,我一路顛沛來到長沙,關于張家覆滅的事情知道的并不詳細。”
張日山帶入投奔過來的時候倒是說過一些,只是那個時候他一心撲在長沙,從沒有想過會和東北張家扯上關系,就沒仔細分析過。
“副官,當年張家發生了什么,你再仔細和我說一遍。”
張日山微愣了一下,點頭應諾。
張家的歷史很悠久,但就張日山了解過的來看,張家的弊端幾乎和他的歷史一樣悠久。
族內通婚以保持血脈這一點就足夠智障了,所以說張家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病。
族長作為血脈最純的那個,一般來說病得也最重。
這個問題在近代表現得越來越明顯,也就是說族長病的一代比一代重了。
隔個幾十年就會格式化一次的族長,這誰看了不想篡位?
雖然這個位篡了也沒什么用。
內族越病越重,外族不能坐視不理。
不過他們想的不是幫助,而是反手捅一刀。
張家那種滅人欲的養孩子方式能存在那么久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部分內族和部分外族爆發了一場沖突。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有一句話叫做萬事開頭難,陳勝吳廣起義直接拉開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時代先河,而內外族第一場沖突意味著這事沒完。
只要內族的腦子還是壞的,他們依舊秉承著不科學的養孩子方式,這事就不會完。
在接連不斷的內斗之中,張家的力量日漸削弱。
直到張日山經歷的最后一場內亂。
部分內族和部分外族爆發沖突,那就意味著還是有人不想撕逼,只想好好活著的。
張日山帶出來的那些人就是這樣,包括張權偉。
他是一個外族。
和平主義外族。
聽上去很奇怪,但是對于大部分張家人來說,他確實算得上和平主義了。
張啟山聽完之后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半會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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