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畢竟年長,沒有張日山那么沉不住氣。
他倒是相信瞎子去過長白山青銅門,只是這樣一來,這個瞎子身份恐怕也沒有那么簡單了。
“我家從前是滿清貴族。”瞎子說了一句。
張啟山和張日山齊刷刷愣了一下。
相柳沒明白,弱弱地舉手:“能解釋一下嗎?”
張日山看了一眼張啟山的臉色,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開口:“張家已經延續了很久,很多朝代都沒有張家的歷史長。”
他頓了幾秒,像是在措辭:“雖然大多數時候張家都很封閉,但有的時候,張家也會和皇族有合作聯系。”
“不管是青銅門還是一些物資工程,有的是需要舉國之力去維護建造的。”
所以說,如果是皇室貴族,知道一點關于張家的事情倒也說得過去。
“說的直白一些,有一部分皇陵也有張家的影子吧。”瞎子冷不丁開口。
張日山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張家的秘密很多,即使是我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副官少年時候就離開張家了。”張啟山滿心疑問,但這個時候還是替張日山解釋起來,“現在明面上已經沒有張家了。”
瞎子對此很無所謂:“我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可即使沒有張家,張家人依舊存在。”
這一下張啟山也沒話說了。
表面上看這里有兩個張家人和兩個外姓人。
實際上這里只有一個外姓人和包圍了外姓人的三個張家人。
現在看著瞎子感覺對張家好感度有點欠缺的樣子……還是不說吧。
其實瞎子不喜的是張家代表的過去,而不是對張啟山和張日山有意見。
滿清朝廷在后期一直都是走得下坡路,張家那個時候也開始內亂有些自顧不暇了,所以說晚期的清朝和張家倒是真沒什么交集。
瞎子家是貴族,有些家族歷史在。
他也是在家族蒙難之后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么個存在。
“他想用那些秘密吸引你。”瞎子摸了摸相柳的腦袋,“這不是什么好事。”
和張家沾邊會變得不幸。
相柳能感覺到這三個人cpu都快燒干了。
畢竟從表面上看張權偉實在沒理由把這些隱秘對她一個小姑娘說。
他們差得就是最關鍵的那一條消息,可惜相柳就是憋著不說。
“其實我們大可以想得簡單一點。”相柳思索了片刻,“萬一張權偉就是被陸建勛整破防,心理變態了呢?”
其他人聽著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
持證上崗的精神病人相柳面不改色理直氣壯的繼續說道:“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部長,算得上青年才俊了,經此一遭人都被審廢了,又不能把已經掛了的陸建勛復活再殺一遍,心理扭曲盯上我也能理解的。”
另外三個人的表情更一言難盡了。
其他都不說,為什么你能理解一個心理扭曲的人啊?
而且聽上去怎么就那么不對勁呢?
受害者理解加害者……
太奇怪了。
“先拋開這個問題。”相柳對另一件事比較感興趣,“長生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張家真的能長生,怎么都不至于走到末路才對。”
張啟山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張日山。
張日山懂了,看向瞎子。
瞎子也悟了,自覺起身:“我餓了,去催飯。”
聰明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除了瞎子都看見了。
相柳只懵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等人走了之后,張啟山才讓張日山開口。
“其實這件事情就算你不問我也要找個機會告訴你的。”張日山輕嘆口氣,“從礦山墓穴那些飛蛾對你血液的敏感程度來看,你身上的麒麟血比族長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一任的張起靈他也不熟,沒見過對方的麒麟血。
但相柳的血純度絕對不低。
“張家的人,血脈越純壽命越長。”
相柳的灰眼睛要亮了。
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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