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九的有心推導下,這件事情很快就見了報。
不光是長沙,北平、上海、山西陜西……這個消息像是颶風一樣席卷全國。
重慶方面本來就沒有延安那邊得百姓愛戴,這個消息一出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沒有人希望自己上頭管著自己保護自己的會是一個隨時可能下令燒掉自己的家的人。
如果當年不是張啟山反骨,那么長沙這座城就毀在自己人手上了。
他們寧愿被圍城也不要死得那么窩囊。
這就是民意,機槍大炮也敵不過的民意。
“接下來就看他們的了。”
相柳在小戲臺上瞇眼曬著太陽:“也不知道內戰要打幾年。”
“很快的。”圍墻上忽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一個人坐在墻頭,俯視著小院:“過不了幾年,很快的。”
相柳依舊躺在那一動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你還敢回來啊,親愛的張部長。”
“別叫張部長,叫我汪錚吧。”以前的張權偉,現在的汪錚說道,“我來找你有事。”
“汪家的考核?”相柳打了個哈欠,“你們再不來我都要以為你們把我忘了。”
她直挺挺地坐起來,手在眼睛上搭了個棚瞧著墻頭上那道模糊的聲音,口中催促道:“快說吧,要我做什么?”
汪錚看著相柳,總覺得她的樣子和幾年前自己剛離開長沙的樣子沒什么區別。
“你去西藏找一個人。”汪錚想了一下,說道,“那個人叫張起靈,是張家的族長。”
相柳愣了一下:“張家族長?張家都玩完了還有族長呢?”
汪錚也不差解釋這兩句:“張家是已經沒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位就是最后一位張起靈。”
“哦……這意思張起靈是張家族長的代號。”相柳聽明白了,“你們這是要斬草除根啊。”
“不是。”汪錚不欲多說,“總之這是你的考核。”
“哥們,你是讓我去西藏找一個只知道名字的人啊。”相柳臉一垮,“那是西藏又不是民居,只有三室一廳那么大,你還不如直接讓我去海里撈根針呢。”
汪錚張望了一下:“二月紅回來了,等下次有機會再把剩下的情報給你。”
說完,墻頭上的人就像是有狗攆一樣飛快地消失了。
相柳也聽見了二月紅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還是朝她的方位來的。
二月紅走到小院門口,先是皺著眉環視了一圈,見沒有異常才開口說道:“剛才下人看見有人影在外墻的位置晃,猜測可能是有人進來了。”
“這里沒人來過哦。”相柳抱著狗滿臉純良加無辜。
二月紅像是松了口氣:“沒有就好。”
“最近長沙不太平,護院是要加強一些了。”他思量著。
相柳煞有介事地點頭:“是啊是啊,一亂起來渾水摸魚的人就多,防患于未然。”
她積極出謀劃策:“看家護院方面人不如狗,還可以問五爺借些狗來。”
二月紅想了想,深以為然地點頭:“有理。”
至于加強了安保汪錚還能不能摸進來,那就與她無關了。
這是她給汪家的一個小考核,選擇是相互的嘛,嘻嘻。
相柳笑容燦爛了一些,從小戲臺跳了下來:“二爺二爺,還有一件事。”
“嗯?”
“我打聽到我哥的消息了!”相柳蹦到二月紅面前,“二爺,我要去西藏!”
虛空老哥,再背個鍋吧。
二月紅沉默了一小會,重復到:“西藏?”
相柳使勁點頭。
二月紅深吸了口氣,感覺有些頭疼:“那可不是什么好去的地方。”
西藏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解放,依舊處于農奴制之下。
農奴制之下的西藏說是暗無天日也不為過。
而且西藏宗教弄的那些人皮、人骨法器他們下地的也沒少接觸。
好端端一個姑娘過去,說不定就只能零零碎碎地回來了。
相柳說:"感謝倩倩013626940為本文開通的月會員,非常感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