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叫我紅姨呢,我看上去很老么?”相柳翻了個白眼。
解連環沒忍住又看了張起靈一眼,想到紅姨是從小到大就沒老過,再一聯想這個人,一下陷入沉思。
相柳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笑容陰惻惻的:“小連環呀~有些事情你可以知道,但是不可以去算的哦。”
解連環咽了口唾沫,點點頭。
“你真的明白嗎?”相柳歪著腦袋指了一下張起靈,“他是誰?”
“紅府看門伙計!”解連環毫不猶豫答到。
甚至連張都沒提。
相柳很滿意,坐了回去:“保持這個聰明勁兒,能活得久久的。”
解連環摸了摸狂跳的心臟,扯出一抹笑:“借你吉言。”
有些東西還真不是學了多少就能扯平的,至少解連環從小到大對相柳都是又敬又怕又想保護。
哪怕現在他長大了也一樣。
這大概就是輩分壓制?
解連環這次回來說是有一段時間休息,干脆就沒回解家,直接就在紅府住下,好好的陪了小解雨臣和二月紅一段時間。
而齊羽小叛徒的信也在這段時間到了相柳手上。
他在信里寫得語焉不詳,只說有些想她了,問相柳什么時候可以去看看他。
寫成這個樣子,相柳就明白他們往來信件大概也被監視了。
警惕一點也不是壞事。
反正現在的交通不像以前那樣,從長沙到北京要花個幾天功夫還危險重重。
只是相柳還不想把小叛徒暴露出來。
解連環雖然長得好看,但并不是草包。
他前腳回來相柳后腳就去北京,就是個蠢材都要懷疑一下她是不是和齊羽有py交易了。
她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解連環對齊羽的看法。
“小連環,你這次集訓那些孩子都一起去了,玩得好嗎?”
解連環不疑有他,答道:“挺好的,大家各有所長,配合起來挺默契。”
“各有所長?”相柳做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展開說說。”
解連環一邊給小解雨臣敲核桃一邊回想:“陳文錦有決策,腦子也好使,我覺著是個當隊長或者軍師的料。”
“霍玲……性格不太好評價,但是霍家的功夫她學得不錯。”
“李四地各方面都很平均,也挺和氣,至于齊羽。”解連環皺了皺眉,“他是聰明,見識也多,風水學得也好,但總感覺有點小心思。”
這個敘述順序基本就是解連環對這群人的好感度排名了。
相柳對解連環看得這么透徹倒是不意外。
解連環本就是解九精心培養起來的,要是連一些二代都看不透,那才是真完蛋了。
“李家霍家和齊家現在都在北京。”相柳從解連環手下搶了一瓣核桃扔進嘴里,“我抽個空去看看。”
解連環手一頓,連兒子核桃被搶都顧不上計較了:“你去看什么?”
“當然是看看你以后的同事們了。”相柳手指虛點了一下解連環,“我還不知道你?看著好脾氣好說話,實際上就是個倔驢。”
“我作為家長,得拜訪一下他們,希望他們以后多多關照你啊。”
解連環放下了砸核桃的錘子,思考著有多大概率能用這玩意把相柳砸暈過去,最好直接暈到他們出發。
“紅姨,你認真的?”
“我什么時候開過玩笑?”相柳欣賞了一下解連環紅紅白白的臉色,笑著擺擺手,“好啦,再怎么說我和霍仙姑也有那么一繆繆交情,我去看看她總行吧。”
解連環頓時松了口氣。
相柳達成目的,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魯迅說人總是喜歡折中的,當你想開個窗,房子里的人不會同意。但是當你說要掀開屋頂,他們就又會同意你開窗了。
同理可得,她不用隱瞞自己要去北京的事,只需要拋出另一件解連環更接受不了的事,他就不會計較她要去北京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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